既然这草药有能够救辉月一命,那破钞再多的款项财宝,他都不怕。
门外,府医和前来看望辉月的木摩站在门口,见五皇子如此经心顾问她的模样,内心也晓得有些事情,必定是不成逆的了。
世人分开了寝殿,只要木忆躺在床上,神采仍然惨白,另有些许的虚汗,面上的纱没有撤掉,毕竟辉月的脸,可从未示人,哪怕她现在是昏倒着的,也无人敢动,不然这位姑奶奶醒了,秋后算账但是不得了的事情。
“传本王号令,昭告天下,如有人能寻来这绫子草,本王许他十万两黄金。”五皇子的声音俄然呈现在两人身后,他们的对话,他都听到了,任何能试的体例,都要尝尝看。
白虎的踪迹实在难寻,已经派了浩繁的人前去,都无功而返。
十万两黄金,这但是乌疆王室近三分之一的国库了,倾国之力救治一名女子,如果传了出去,恐怕对五皇子的名声不太好,更何况明日就是继任大典,这时候传如许的诏令,恐怕群臣非议啊。
悄悄抚上面纱,五皇子很想看看她面纱下的脸,但也不肯意违背她的心机,将来有一日,她必定会情愿翻开这面纱,给本身的看,“辉月,从本日起,你就是本王的后妃,这疆后的位置只能是圣女的,我不能坏了这个端方,但本王向你包管,这颗心永永久远都是你的。”拉起木忆没有反应的手,按在本身的胸口,跳动的频次和脸上的决计,旁人看了或许会感慨他的密意,但在骊歌看来,这就是轻渎,轻渎了王妃,轻渎了圣女一派。
撤换了她头上覆着的冰帕子,重新换上一块,翻开被子,看她的伤势,那大腿上的牙印很深,也很大,本来纤细白嫩的腿部现在满是青紫一片还略有些发炎的红肿,让人看了就心疼。
快马加鞭,木忆和木摩两人都被带回了府邸,府医连番救治,才稳定下两人的伤势,擦了擦头上的汗,府医对五皇子说道,“殿下不消担忧,木摩大人的手臂无大碍,断脚之处也做了医治,三个月就能规复如初;辉月使者的伤要重一些,她的伤口仿佛是被野兽所咬,又没有好好用药,有些传染,故而高烧不退,这几日都要着专人好好照顾,退了烧就会醒过来。”
拍拍木摩的肩膀,府医表示他先分开,不要打搅殿下照顾使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