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他……”
“啊?甚么?”刘县尉蓦地瞪大了眼睛,仿佛难以置信地说道:“这不成能!小郎你莫要哄我!焦孀妇固然美艳勾人,引的有一些闲汉痴缠,但是常日里倒也安份守己,怎会是劫人的强盗,那日马匪烧杀劫掠,一个水嫩嫩的娘子连自保都难,如何能够抢走武家小娘,莫非小郎看错了?”
“好,就拣有的上!”
两个卫兵中一人冲着李小白等人抱拳道:“现下匪患未清,我等职责地点,获咎了!”
作为西延镇的地头蛇,刘县尉倒是说了一句大实话,豆腐西施固然招蜂引蝶,但是镇上确确实在没有谁真的成为其入幕之宾,传播于街头巷尾的传闻只不过是一些老虔婆长舌妇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瞎编出来的闲话罢了。
“甚么?”
“刘县尉,鄙人有些话想叨教大人!”
李小白循声转头一看,倒是认得那人,对方是西延镇的刘县尉,没想到一场匪灾过后,他竟然还活着。
貌美如花的才子老是能够博得很多人的好感,刘县尉也不例外,他欲拱手请安,却想起本身仅剩一只手,只得作罢。
自从落空了一只手后,刘县尉便晓得本身在县尉一职上干不了多久,不但常日里的架子放下了很多,更情愿主动结一些善缘,但愿能够落些好处,为本身的下半生做筹算。
焦孀妇自称是皇家秘情司的“破军”,他但愿能够从刘县尉那边获得一些有效的信息。
李小白瞪大了眼睛。
此时茶点铺子仆人过来筹措买卖。
“如何了?”
李小白当然不会奉告对方,坐在本身身边的是一只化形境妖物,不然全部西延镇非堕入天下大乱不成。
说完他冲着守门的两个卫兵陪着笑道:“这位小郎恰是其间大宅的仆人,两位兄弟莫怪,我这就带他分开!”
白家父女在西延镇也算是小小的名流,不管是谁,只要能徒手揍翻一伙五大三粗的狄人,不管是谁都会记着如许的人物。
谁能想到大武朝北境的小小县城竟然卧虎藏龙,竟然还暗藏着一名皇家秘情司的大人,一想到本身曾经也打过焦孀妇的主张,一颗谨慎肝当即就扑嗵扑嗵跳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