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小子的打扮上就能看出不是平凡人家的孩子,想来是家里宠惯了,才成了如许霸道的性子,如果大人跟他讲理便可,赶上不讲理的也好办,不理睬也就是了,可这么个七八岁的孩子,真有些难堪。
这小子却道:“我小娘舅呢?”
青翧嘿嘿一笑:“谁说是木电影。”动了动拼成了一个屋子:“瞧,这是屋子。”又动了动拼成小我物:“这是植物……这是桥……”把文瑞都看傻了,伸手要去拿,青翧已经利落的装回了荷包里:“这个可不能给你,我还没玩够呢。”
说着顿了顿:“实在,那年九爷在京里碰上的人不是我,是我二姐……”
文瑞一走,温子然开口道:“青翧,你这位二姐还真与众分歧,一个女人家不再内室里研讨刺绣针线,怎捣鼓起这些东西,你这拆解鲁班锁的体例,莫不是你二姐教的吧。”
温子然看了青翧一眼:“早上出来的时候,传闻贵府夫人跟两位蜜斯今儿也来青云观上香求,瑞小子刚碰上的不是你那位二姐吧。”
青翧呵呵一笑:“是我二姐教的啊,虽说我们姐弟俩是龙凤胎,可我二姐自小聪明,我我强远了,书念得比我大哥都好,算起账来我家的账房先生都佩服,这些还不是我二姐最善于的,我二姐最善于的实在是玩,前些年我就是二姐的小主子儿,二姐去哪儿我就跟到那儿,像鲁班锁这些玩意也是跟我二姐学的,厥后二姐大了,因我们姐弟长得像,便经常顶了我的名儿出去。”
小子玩弄了手上的鲁班锁几下:“找我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