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疼,疼啊……”青翧惨叫了起来:“大姐,大姐,你快罢休,我的耳朵要给你揪下来了。”
青翎愣了愣,本身还觉得大姐要恼起来,不想倒是如此,转念又一想,倒是本身胡涂了,这个时候的女人,对于男人是相称宽大的,三妻四妾几近成了男人的标配,女人贤能淑德的标准,像她爹一样只娶了她娘一个,连通房丫头都没有的男人,是极其希少的,跟大熊猫差未几。
青羿挠挠头,忘了这茬儿了:“我不去也没事,给他们俩写信,叫写了捎返来也一样。”
翟氏如有若无瞥了青翎青翧一眼:“晚半晌的时候春生媳妇儿送来的,说晓得你们几个喜好,叫我煮给你们解馋。”
放了一会儿,觉着有些冷,两人便钻进那边儿的麦草垛里头避风,麦草垛早被村庄里调皮的小子们抽暇了,里头像个斗室子。
青羽明白过来:“你是说,先生能猜出这位学政大人出甚么考题?”
青羿坐在椅子上皱着眉感喟:“你们说我如果此次没考过,是不是给先生丢大人了。”
青翎吃了一口,也感觉好吃,姐俩分了一个,把另一个给留着哈喇子的小满跟德胜解馋了,刚吃完远远就见那边儿像是春生媳妇儿过来了,青翎忙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麦草:“怪冷的,还是归去吧,免得娘惦记取。”拉着青翧跑了。
还好两个孩子明白事理,见两人那惭愧的样儿,翟氏也不由好笑:“行了,晓得错就好了,都说春生媳妇儿是个躁性子,瞧瞧她今儿做的这事儿,但是个故意的,别白偏了人家的鹅蛋,明儿叫德胜给他嫂子送两个猪后腿去,年上给他侄儿炖着吃,至于你们俩,就给我茹素吧。”
即便青翎感觉本身书法实在普通,这个时候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写,她极思疑这是她娘变相的催促他们兄弟姐妹练字的体例,归正青翎决定等过了年好好练练字,如本年纪小,字丑一些,贴出去也还过得去,等过两年大了,再写成如许,可叫人笑话了。
德胜应一声,不一会儿就提了个背篓过来。
青羿想了想,也不由笑了起来,昂首看着青翎:“小翎儿先生总说你聪明,那你说说大哥能不能考个头名返来?”
福子:“大少爷忘了不成,过了年就是我们县里的小考,小考过了另有府试,院试,都过了就得进府学了,然后考乡试,会试,最后是殿试,这一级一级的考畴昔,大少爷就出头了,故此一时半会儿的,只怕去不了京里了。”
青羽:“那丫头可还跟你别扭着呢,你就不怕她不理睬你。”
想明白了,青翎站了起来:“阿谁娘,今儿青翧在麦草垛里捡了两个鹅蛋,我们一时嘴馋就烤着吃了,明儿我跟青翧就给春生媳妇儿认错去。”
青翎摇点头:“大姐不知这些读书人的性子,骨子里都最狷介孤傲的,除了那些贪财的,只如果有些风骨的,都瞧不起那些走后门托干系的,若先生写了这信,反倒对大哥倒霉,再说,学政大人既是先生的故交,又怎会不知年老是先生的弟子,不消先生写信也自会照顾的。既是故交,对于这位学政大人的偏好脾气,先生必定知之甚详,而主考官的脾气跟他出的考题也是息息相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