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自家铺子里的好些东西,也都卖给了珍宝斋,珍宝斋是百大哥字号,主顾多,门路广,好东西到了珍宝斋不愁卖,自家的买卖到底本钱小,真赶上值钱的东西,在手里可压不起,倒卖给珍宝斋便成了一条道儿。
眼瞅着到了跟前,青翎蓦地想了起来,这五大三粗的男人,貌似是当年安乐王身边儿的侍卫,虽说过了五年,窜改倒不大。
明德忽的坐到翟氏跟前儿,一把抓着翟氏的胳膊:“舅母舅母,我不喜好管账,瞧见帐本子就头疼,倒是听青翧提及娘舅开铺子的事儿,觉着成心机,要不,您转头跟娘舅说说,让我去咱家的铺子里当个学徒吧,也学着做买卖,今后我也开个铺子。”
翟氏道:“这事儿也不难,只不过跟你娘舅说不如跟你二姐说有效,等你二姐返来,你就跟她说想学做买卖,她若应了你,这件事便成了。”
他跑来安平县自家的当铺当东西,这不笑话吗,想起熊孩子的脾气,青翎脑瓜仁儿都疼,揣摩这小子来安平县必定不是刚巧,那就是成心找过来的,莫非这小子还记取本身解鲁班锁的事儿?
安乐王摇点头:“如何我瞧着像是两小我呢?记得是个唇红齿白挺标致的小子,如何这么黑,并且也太结实了,没阿谁清秀。”
胡氏笑的不可:“他这是内心头舍不得,才冒出这么个没边儿没沿的动机来,听他胡说呢,后代也就小时候在我们跟前儿,大了各自成了家,哪还能拘在家里,小子还好,最多娶一个出去,女儿生来就是人家的人,嫁了婆家,一年里能回娘家瞧瞧爹娘兄弟的日子,毕竟有限,像我离这么近便,有事儿没事儿就回娘家的,哪有啊,这还得念着你的好,度量大,不在乎大姑姐儿总往娘家跑,如果赶上我家大嫂子那样儿的,我那俩小姑子,除了年上也就二老过寿的时候来一趟,如果得空多住上个一天半天的,那闲话可就甩出来了。”
青翧一拍大腿:“这些事儿我听大哥说过,闹半天就是这个熊孩子啊,二姐你放心,交给我了,必然包管不让他认出来,再说,便他感觉不像,这都过五年了,我就非说当初的人是我,他能如何着。”
胡氏:“这小子跟青翧一样,打心眼里佩服翎丫头,翎丫头说句话,比我们说一车话都有效,也不知那爷俩这么仓促去了,到底是甚么大买卖?”
青翧吐吐舌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做小伏低的模样叫人发笑。
并且,因为前几年安乐王那档子事儿,珍宝斋的掌柜自发欠了本身的情面,给的价儿都是极公道的,故此,都城里的人若想典当,绝无能够大老远跑安平县来,这件事儿越想越有些蹊跷。
胡氏:“世宗是个叫真儿的性子,做甚么事儿都认死理儿,既做了买卖便想着做大做好,不上心哪成,倒是翎丫头,如何也跟着掺合出来了,转头陆家那边儿晓得,不定要如何想呢。”
那白面男人也打量青翧一遭,点点头:“瞧眉眼儿是一小我。”
青翧:“就晓得你小子惦记本少爷的玩意呢,不就玩几天吗,如果我真认不得,阿谁双轮的胡敲干脆送了你,也省的你背后里说本少爷吝啬。”
想到此,站起来要走,两个小表侄儿正玩的好,哪舍得一边儿一个抓住她的裙子,大的口齿清楚,一叠声道:“姑姑姑姑不走不走……”小的刚学会说,倒霉落,小嘴瘪着眼瞅就要掉金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