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忙道:“何大人公事繁忙日理万机,戋戋小事,我看就不必费事大人了吧。”
进了门,也不客气,直接道:“胡掌柜今儿但是当票到期的日子,我要赎当。”说着把当票往桌上一拍。
周子生叹了口气:“我也是这么说,可这小子偏就瞧上了,抹脖子吊颈的跟我闹,我也是没法儿才应了他,好歹的先娶个出去,也省的他每天往外头混闹,也找媒人上门说过,可胡世宗却把那几个丫头看的命根子一样,死活不承诺。”
胡满贵松了口气:“二少爷您可来了,一大早的您跑哪儿去了,我可让伴计找您半天了。”
青翎白了他一眼:“我哄你们做甚么,我是看腻了我们村的戏,咿咿呀呀每年都唱一样的,有甚么意义。”
不过这些跟明德说没用,这小子将来娶了青青,接着胡家这份财产,两口儿亲亲热热的太小日子就成了,守家在地,父母跟前儿,多好啊,不像本身跟大姐,嫁到外头去,还得跟那一家子胶葛。
不过一会儿,先头说胡记不讲诚信耍赖黑人家东西的人,就改了口,分歧说恒通当使阴招关键胡记。
刘广财笑了起来:“周兄倒是个熟行,提及来这捐官儿的例,不过是前些年南边又是水又是瘟疫的,闹了些年,银子使的流水一样,国库空了,万岁爷才想出这么个捐官的体例,到底不能动了国之底子,只放出一些不要紧的闲职来,便如此都恨不能突破头呢,实在,那些品级高的反倒没甚么用处,倒不如底下的,品级虽不高,却有实权,且在处所被骗官,也有望升迁,比那些闲职可强多了,却都晓得这个理儿,便都想捐如许的官儿,这捐官儿的银子也就跟着水涨船高了,本年的行情我还没扫听,倒是客岁给我一个远房的堂侄儿捐了驿丞,高低办理到上任的时候,使了足一千二百两银子。”
周子生以己度人,便外头都说胡世宗疼闺女,他也不信,丫头都是赔钱货,养大了,就该为家里出点儿力量,更何况,周家又不是那些贫苦人家,跟胡家也算门当户对,这桩婚事胡家没亏损,有甚么不承诺的。
胡掌柜面有难色:“不瞒您说,我们管库房的伴计这两日病了,先头除了管库房的伴计,就是我们家二少爷手里有钥匙,这会儿我们家二少爷恰好不再,还请您宽坐半晌,小的这就叫人去找二少爷。”
青翎奇特的道:“这是为何?郡王殿下多么高贵如何做不得生日,莫要胡说。”
青翎:“如此,岂不太便宜恒通当了,他这般算计,莫非就不了了之了。”
明德道:“二表姐这回可说差了,这颗不是珍宝斋里的,珍宝斋倒是有,只成色不大一样,一瞧就能瞧出来,是表姐夫让老掌柜去了陆家的私库里头挑的,听老掌柜说,到底是世族大师,陆家私库里的宝贝才多呢。”
况,便买了不过一个宅子罢了,能生钱还是能投机,如果捐个官儿可就不一样了,有了官位就吃上了皇粮,年年都有俸禄不说,得好处的门路多了去了,莫说戋戋一千二百两,就是一万,十万有甚新奇。
明德:“二表姐,我瞧着陆家挺红火的,就光陆家库房里那些宝贝,也够活好几辈子了,二表姐愁甚么啊,莫非还怕嫁畴昔受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