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兴趣颇高,笑道:“你们却好雅兴,在这里喝酒弄月多安逸,可比朕和皇后安闲多了。”
秦固原托着那杯酒去了。凤栖宫花圃中却变作了一片沉寂。就连岳嫔也被天子突如其来的肝火惊住,不敢轻举妄动。
世人皆是一愣,不明白他的企图。皇后有些担忧地看着他,轻声问:“陛下可有甚么话叮咛华嫔?”
窦长清不敢怠慢,连轮作揖:“娘娘但是冤枉老奴了。老奴晓得华嫔娘娘的脾气,皇后娘娘打发人送帖子的时候,老奴亲身去了玉阶馆,亲手把帖子交到华嫔娘娘手里的,这老奴敢用用饭的家伙包管。”
皇后难为情地涨红了脸,回身进屋:“臣妾可没有陛下的萧洒。”
皇后跟在天子身后,叮咛了一声:“都起来吧。”
姜贵妃笑道:“那里说甚么典故了,不过浑说几句闲话罢了。”
秦固原吓得从速侧身不受,连连称:“娘娘,折杀奴婢了!”
“公公一番金玉良言,薛婵铭记在心。请公公答复陛下,就说臣妾不懂事,或有行动不殷勤的处所犯了错,但请陛降落旨明示。臣妾今后后在玉阶馆闭门思过,再不敢妄行半步,妄言半句。”
天子听了秦固原转来的回话,低低笑了一声:“固原,这是她的原话?”
“娘娘!”秦固原体贴肠扶住她,却被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