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伯吉甫笑道:“酒中仙也好,壶中仙也罢,只要你不消衣服喝酒,我都不惧!”
兮伯吉甫望着苏季,道:“贤兄,把你们这最烈的酒端上来!”
苏季望着他湿漉漉的衣衫,愤然道:“你这羽士喝一坛酒,洒了半坛!这该如何算!”
说罢,兮伯吉甫把身上被酒水淋湿的衣服脱了下来,暴露宽广健壮的胸膛,腰板挺得笔挺,如同一棵矗立的青松。瞬息间从一个文弱墨客,摇身变成一个血性男儿。
苏季也听出了门道,本来父亲并不是单相思。自从前次一别,母亲也已情根深种。
郁红枝瞥见他身上乌黑的肌肉,一片桃红色蓦地浮上俏脸,仓猝窜改腰肢,目光低垂,一双眼睛不知望那里才好。
就在这时,狐九和苏季各捧着一个坛子,走了过来,放在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