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没有证据,但也不需求。你见过封神榜吗?你见过真正的神吗?固然阐教有很多人修仙,但多数人临死的时候都没见过真正的神仙,不是吗?”
“你应当听过二郎真君的故事吧?”黑大汉问。
苏季沉默了。这个题目不由让他想起儿时的一个梦境。他梦到一个垂钓河边的白白叟,身边有一本泛黄的卷宗,上面写满了神仙的名字。至于厥后那白叟如何样了,他已经记不得了。直到听街边的平话人谈起封神榜的故事,他才模糊感觉那本卷宗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封神榜。
“现在的截教中人,很多都不信神。我本来是信赖的,直到被关进这个处所……”杨逆说话时,眼中透暴露一种哀痛气愤之色:“现在的我只信王霸天下。谁能以武力超出于统统凡人之上,谁就是真正的神。”
“看来你常常听戏,晓得的比我还多。不过我的笑话还没讲完,好笑的还在背面。”黑大汉放下油腻的头,接着讲:“我娘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叫杨逆,意义是让我逆天而上,去找我爹认亲。寻觅二郎真君的独一体例,就是成为和他一样的神仙。因而,我用心求道修仙,四周拜师学艺。可惜我的资质平淡,没法和二郎真君一样插手阐教,只能去截锻练一些傍门左道的法门。关于二郎真君,我调查过很多,但始终找不到任何干于他的讯息。这个神仙仿佛并不存在。他只是一个诬捏出来的人,一个编造出的神。”
苏季大惑不解地问:“阐教仙报酬甚么要埋没身份?斩杀截教神仙对他们来讲,不是立了大功了吗?”
杨逆摇点头说:“不,我进塔之前,也是玄清二境。”
“因为我娘死前把本相奉告我。她说我头上的伤疤,是她在我不懂事的时候,用簪子划开的一道口儿,是为了让我具有一个目标,通过修行出人头地。我娘实在是个卖身的浪妓。她碰到过很多嫖客,连她也不晓得我爹是谁。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很好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