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地转头,发明身后除了一张用龟甲堆砌的龟床以外,甚么都没有。
苏季摇了他两下,大声喊道:
“你喝了本公子的酒,还没说我爹是谁,不能就这么死了!”
“说人话!”
“死,贫道求之不得。”赤脚羽士自嘲地笑道:“你用地上的桃木剑刺穿贫道的咽喉,贫道就奉告你!”
“这但是玄门珍宝,能洞察天机,趋吉避凶!我方才用它卜得那孽畜十年后渡劫,只可惜不能亲身为故交报仇。不过,你倒是能够用它报……”
“本来你就是鸿钧铃?”
“疼疼疼疼疼疼!”
李鸿钧悄悄叫苦,明知他用心欺负本身,却还是怒不敢言。
实在,最让李鸿钧在乎的不是摇铃时产生的疼痛,而是他每当头痛时,都会瞥见一些恍惚的画面。
一道传三友,两教阐截分,
苏季跟着赤脚羽士将咒语念了一遍,桃木剑顿时金光大盛,化作一道白光剑气会聚于两指之间。他缓缓抬起手,剑指踌躇不定,既不想让赤脚羽士轻生,又不忍看他受此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