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行晓得她的小把戏,也不拆穿她,持续帮她沐浴。
哇塞,这家伙返来了,这么说,接下来她不消兼职当陆知行的司机了?!
陆知行会心,无法地勾了勾唇,走畴昔将她抱起来。
“表姐她打我……她说我不、不要脸……还说我用下三滥的手腕勾、勾引你……她打我……呜呜,我头好痛……”
陆知行仿佛没有看出她的谨慎思,摸着她的头发暴露一丝对劲的神采,起家去卫生间了。
陆知行抿着唇,低头检察她额上的伤,右手的拇指悄悄拂过她红肿的额头,一张脸绷得紧紧的,眸底阴冷得可骇。
她神采固然有些欠都雅,但是表面看起来倒是无缺无损――实在方才秦舒曼那一巴掌,打得并不是很用力。
秦梦洁刚要解释,秦舒曼就呜哭泣咽地哭得更悲伤了,“表姐她说我不要脸……她说我是下三滥的女人,还说陆先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我……她还打我……”
进了卫生间,他帮她脱了衣服,然后把她抱进浴缸。
话还没说完,秦梦洁走进了包间。
看她演出得那么夸大,陆知行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揉着她的太阳穴,“真的很痛?”
秦舒曼一听“去病院”,再听要“开颅”,像个惊骇去病院的孩子似的,头立马就不痛了。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眸色,眸色有些莫测。
她笑眯眯地搂着陆知行的脖子,“咦,现在仿佛不痛了,应当很快就好了吧~”
秦舒曼伸手摸了摸额角,嘟着小嘴不幸兮兮地看着他,“陆老板,阿谁女人方才拽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撞,我是真的很痛耶~”
陆知行没有和她打闹,洗漱后分开了房间,秦舒曼躺在床上滚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
秦世安闻言吓坏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半晌才想起来要解释,“陆先生,只怕这内里有甚么曲解……”
第二天早上一醒过来,陆知行就迫不及待地问她头还痛不痛。
上了车,秦舒曼还靠在陆知行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伤口,柔声道,“好了好了,不疼了,我们去病院看看好吗?”
秦舒曼益建议了玩性,用心搂着他的脖子又是撒娇又是索吻,一会儿脖子酸,一会儿腰痛,让他帮她按摩。
陆知行一眼就看到她额角的伤,猛地站了起来,“曼曼,如何了?!”
恰好,就在他要长驱直入的时候,她笑着推他,“陆老板,大夫说我这几天不能狠恶活动,要好好歇息的~”
陆知行如何会没看到她红肿的额角?一颗心早已疼得要炸裂了。
马勒戈壁,这女人动手还真狠!
这一下还挺用力的,秦舒曼顿时感觉头有些晕,摸了一下,额角已经肿了起来。
秦舒曼忍住笑,乖乖地点头,委委曲屈道,“晓得了。”
秦舒曼倾身畴昔,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如法炮制地把她的头往墙壁上撞,只不过撞的是后脑勺,嘻嘻,就算受伤了,被头发遮住了也看不出来。
秦舒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瞪他,“干吗躲得那么远?怕我吃了你不成?!来嘛,拥抱一个,人家本国人都是如许表示欢迎的好嘛!”
陆知行有些无法地勾了勾唇角。
秦舒曼躲在被子里笑得差点没岔气。
她本来是不痛的,听他这么一问,立马拧起眉皱起脸,口申吟起来,“唔……好痛……头另有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