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声绕回正院,赵荑更加猜疑,她究竟被甚么人所救,如何会在这里?
这是个旷阔的坐北朝南的宅院。赵荑所处的房间是联排最居中的正屋,两侧各有三四间偏房。大门对着正屋,东侧有个独立的屋子,看着像是灶房。离那边不远是水井,中间井沿高低各有一个水桶。靠墙的处所影影绰绰摆放着东西,仿佛是木料或是甚么东西。西侧是马厩一样的棚屋。
思路纷杂,摸索着这具身材,再看本身的衣服,赵荑完整恍忽了。一条到脚踝上两三寸的宽式淡白裤子,摸着柔嫩顺滑,仿佛是丝绵质地,倒也没有不当,可为何脚上的鞋子是水粉色绣鞋的款式?她穿戴件近似吊带的上衣,夜风拂过,后背微微发凉,探手摸去,后背空无一物,只要颈部和腰部各有系带束住,竟与她在国粹院课上见过的汉朝女子寝息常穿的“抱腹”极似。
屋里有细碎的声响,有女人呢喃着说话:“这大夏季的,你做甚么死把夜壶放屋里?出去又不凉!”
赵荑已经得空想本身如何在这里了,暗夜总让人有种莫名的发急和想要逃离的打动。
“屁主子!有大太太和大姑奶奶在,怕她个屌!”男人嗤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