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心中绝望,只得草草对付几句,问候了这些大臣糊口起居诸事,待对答结束,便懒洋洋道:“诸卿想必晓得都堂安排,且先下去歇息,过两日去重新学习政务,一待学习有成,都堂便会重新安排。”
而新任的三司使赵开前来拜见,给他带来的也并不是甚么好动静。固然这小半年来停战罢战,军队一样要吃饷,官员的俸禄一样很多,收取来的赋税又不能再加。而与此同时,江南各路挤济过来的物质,倒是一日少过一日了。
“堂放学习?”
行人司,明显被天子拿在手中,倒是挂靠着政事堂的名义。
设立行人司,他已经将费伦等亲信卫士派了出去,因着他们年纪尚小,经历不敷,只能临时做些汇集谍报,堆集经历的小事,总得过上两年,才气大用。
如此一来,却将他预定好的步调打乱。
何粟点头道:“别无他话。”
比如此次措置被金人放归的官员,统统主张都是天子本身拿定,他不过赞襄帮助,倒是由他发号施令,将任务十足扛了过来。
正自烦乱,一个寺人上得前来,轻声道:“官家,外头有何粟等人求见。”
当下只得应允道:“臣遵旨。”
其他诸人,亦是跪地抽泣。
何粟扑腾一声跪倒,泣道:“陛下……”
赵桓连连点头,只得又坐了归去。贰心中明白,赵佶必然是得了女真人的警告,不使他在赵桓与赵构兄弟之间做出定夺,以使得宋朝的局势更加混乱。
赵桓原就极不喜他,见他如此,便厉声喝道:“卿熟谙政务?当日东京被围,卿无一策可报国,唯知网罗东京百姓金银以馈敌军,还听那甚么郭京胡说,以六甲神来助大宋?当真荒诞!朕被卿一误,岂可再误!若不平李相公安排,崖州便是你的好去处!”
“好,某等谢过李相公。”
天子权力越来越大,没有管不到的事。而宰相权力越来越弱,这一趋势,在靖康五年的长安,却有了小小的窜改。
这天然是赵构在搞鬼,川陕催促的文书一封接着一封,对方也不说不给,只是采纳了一个“拖”字决,却已经使得赵桓头大不已。
待大家情感稍稍安静,赵桓便向何粟道:“卿自五国来,父皇如何,近况可好?”
几个月下来,凭着以往的堆集的政治经历,令他将川陕十路的政军大权紧紧把握,鼎新政治轨制,却只是稍变外相。
赵桓勉强将思路收回,令道:“宣他们出去。”
这些明显满是天子的主张,当日他也要求天子明诏颁布天下,却不料,天子却将这些事全数压在了他的头上。
丁薄吓的满脸通红,双眼翻白,目睹就要晕倒畴昔。
赵桓拂袖而起,也不管他,只向着侍立在一边的赵开令道:“赵卿出去,朕另有话要问。”
看着世人面露不满,那何粟等老臣更是摩拳擦掌,明显是要到天子面前,告上一状,李纲连连点头,长声感喟。
何粟等人本来要寻他告状,目睹天子如此说话,心中已是凉了一半。丁薄到底不甘如此,当下壮起胆量道:“臣等为官多年,政事谙熟,那里再学。李相公如此安排,臣等并不心折。”
赵开固然是理财能臣,到底是期间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