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说道:“变动新军制,张勋十有八九会顺从,本督筹算缓缓图之,步步紧逼,先撤其番号,在停其军饷,三五个月以后,巡防营必然生变,一旦激变,第九镇再加上禁卫军,近两万人马,必然能将张勋团团围住,强攻之下,巡防营定然对峙不住,当时候就以顺从改编问张勋的罪,大事遂成。”
徐绍桢点头。
“都听良督的!”
徐绍桢板着脸,“军法措置!”
这不是拘系福顺的套路吗...
“徐统制的处境我早有耳目。”叶开看着徐绍桢略显沧桑的面孔,坦白道:“不然,本督也不会在这个当口亲身拜访。”
“这就需求徐统制的帮忙了。”叶开道。
徐绍桢想了想,也感觉可行,终究缓缓点下了头。
“大帅!大帅!保镳局告急电报!”
“统制,此人但是冲着你来的,怕是和张人骏一等货品!”男人名叫何成基,是徐绍桢的亲兵,他手中的枪柄狠狠捏着,边幅狰狞的大声喊道。
不过,再一想想,徐绍桢又胡涂了。
叶开还没发话,陆双鸣便道:“哼,小小的镇统,好大的架子!”他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下总算倾泻了出来,本身受点屈辱甚么干系,怎能让大帅也跟着被人诽谤。
徐绍桢看了看叶开,又看了看闯进门的兵士,思路半晌后,对为首的男人说道:“成基,把枪放下。”
汪精卫点了点头,当即站了起来,“徐统制,鄙人是联盟会《民报》的主编,汪兆铭,笔名精卫,在日本和徐统制有一面之缘。”
.....
“良督筹算如何做?”徐绍桢聚精会神,目不转睛地盯着叶开。
“恰是鄙人”
“袁贼未停新加坡,乘英属印加轮船直上京津,刺杀失利...”
接过电报,叶开快步来到办公房,锁上门,比划着暗码本,他一小我谨慎的转译。
“大帅!”
“徐统制,这可不像是待客之礼啊?”叶开沉声说道,半笑的口气中已经携了三分诘责。
“我不说,徐统制怕也明白,张勋的巡防营和福顺的旗虎帐,一内一外,就是为了钳制第九镇,免于江宁城落入反动党之手,此举大大倒霉,但眼下福顺已除,下一个就要轮到张勋了。”
“良督,刚才多有获咎。”徐绍桢凑了上来,非常抱愧的说道。
他高低打量了一下叶开,心中仍旧难以置信,前两位的总督都是毒害反动党的急前锋,没想到第三位竟是同道中人,这如何不让他大为吃惊?
徐绍桢听后,踌躇半晌,抚着髯毛说道:“要裁撤张勋的巡防营,恐怕不好办呐...”
(第一更)
“良督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