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凯厉声说道,“没想到载振的心机还没死,你们两个都记取,时移世易,这年初,谁如果提易储两个字,谁就是死路一条,一旦易储,天下进犯之!”
“硬骨头么...”袁世凯默念了一遍,道:“软骨头有软骨头的体例,硬骨头有硬骨头的体例。”
“一明一暗,相辅相成,既然暗的不可,那就来明的。”
“甚么!”袁克定听闻,先是一惊,然后喜出望外,“哈哈,父亲,父亲,我看我们不消忙活了,良弼快撑不住了!”
袁世凯固然也跟着高兴,但没有到忘乎以是的份上。
这口气让袁克文吓了一跳,据实答复:“都是些满蒙的王公贵臣,有小恭王,怡亲王,敦亲王等,二十多位。”
(第二更)
袁世凯一脸老谋深算,“定儿,我听王爷说,良弼这小我最善于操纵官方言论,那好,我们也跟着造一造这个言论,现在不都行宪政了吗,那留着禁卫军干吗?当初载沣是为了巩卫皇室才建的禁卫军,现在宪政了,天子应当垂拱而治,禁卫军也该改成百姓军了,如许才合适立宪的名声嘛,你知会一声庆-亲-王,让他先在内阁会商下,探探外界的风声,以后把成果登在报纸上。让百姓也跟着群情群情。”
路子上海时,张啸光问道,“大帅,要不要让夫人也同业。”
“父亲,大哥。”
“父亲,禁卫军有三镇,统制三人,别离是哈汉章,蒋雁行,孙传芳,哈汉章亦为三镇总兵官,兼军谘处军资使,位高权重,是良弼的左膀右臂,而孙传芳随第三镇调防天津,剩下的二人都是难啃的骨头,且跟从良弼多年,不是载捕那种软骨头。”袁克定一一说到。
“是”
“日本?”
半晌以后,他还是还是点点头,暗自记下来。
“送走了,夫人在上海传来动静,统统安然。”张啸光答道。
总督病情恶化的动静传遍了全部江南宦海,江苏巡抚程德全,安徽巡抚朱家宝,江西巡抚冯汝骙,咨议局议长张謇,第九镇统制徐绍桢,另有三省的藩台,臬司,浩浩大荡一百多位高官大员,都来见叶开最后“一面”,在船埠边上,他们见到了面庞惨白的叶开,粗看上去,良督的神态不甚复苏。
何况,在那边,他还要见很多首要的人。
张啸光惊奇的说道,这个突如其来的号令,实在吓了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