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报仇!”
王世杰手持望远镜远远看去,攻城的回军前面仍有大队人马不竭堆积。
“放心上路”
“……”
城墙的清字军再也不忍心直视,全都蹲在了城垛的前面大喊了出来,那种血腥的场面恐怕他们一辈子也不会健忘了。
张闲立在城墙忍不住对着使者痛骂了一句,持枪就要扣下扳机。
“都给我站起来,”王世杰对着众兵勇大吼了一声,持续呵叱道,“你们好都雅看同胞们的鲜血,我要你们永久记着这一天,握紧你们手中的钢枪,总有一日,我们要让回狗们血债血偿。”
一炷香的时候过后,白彦虎再次下了号令。
“汉人将士们,不要开枪,我是回军的使者。”
清字军统统兵勇也眼含着泪水跪下了身子。
“回军他娘的又想搞甚么花样?”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眼下只能如许了,本官还要在城中安抚百姓,就此告别,安塞城中的一千弓箭手也归将军调遣,城中百姓的性命可就全拜托给将军了。”
王世杰紧盯着城下一言不发,拳头捏的咯吱作响,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贰心头浮起。
“……”
“砰”的一声,张闲手中的洋枪吐出肝火,但枪弹只是擦着使者的头皮飞过,饶是如此,使者还是被吓的尿湿了全部裤裆,湿了一地。
本来白彦虎连夜又让回军攻占了四周的十几个村落,掳掠了两千多的百姓,企图用这些百姓的性命逼迫城中的守军翻开城门,同时白彦虎再也不敢胡冲乱闯,而是有打算的让人打造攻城的云梯和撞门车,这些东西在明日便可完整打造出来,如果守军对峙不开城门,也可借着两千多人的头颅打击汉人的士气,为攻城博得最好的机会。
“因为我们强大,因为我们不敷连合,因为我们手中的钢刀还是不敷锋利。”
张闲回过身子看着王世杰满眼憋出了泪水。
“放心上路”
王世杰深吸了口气,对城墙的清字军振臂大吼了一声,“我在城在,城亡我亡。”
使者走到了城下,对城墙上的清字军大声喊道,“汉人将士们,我家虎大帅有命,限你们一个时候顿时开门投降,不然,我们每隔一炷香就会杀掉一百的俘虏,为了你们同胞的性名,还请你们放下兵器,我们虎大帅包管你们投降后不会伤害城内一人的性命。”
“血债血偿”
王世杰忍着内心的痛讲完,转头看着回军阵地上如绵羊普通待宰的两千多同胞骨肉,脸上愤恚的青筋透露,面色扭曲。
“牲口,牲口,师长,命令反击吧,跟回狗们拼了。”
“回军这是疯了吗?连个云梯都没有竟然就来攻城了?”
清字军的兵士嘶吼着回应了起来,全数面带刻骨的仇恨。
王世杰点了点头,拍了下王世杰的肩膀回身下了城去。
“他们是要和我们冒死了,用人海战术耗损我们的弹药,集合上风兵力再顺势建议进犯。”
“都给我站住。”
四百把钢刀一同闪着寒光落地,疆场顿时死静了下来。四百颗人头又滚落了一地,尸身还直直的跪在地上,面对着城墙上的清字军,脖颈上喷涌而出的鲜血汇成了一道血河,哗哗的朝城墙涌去,把安塞城南的黄土染成了红色。
王世杰冲部下大吼了一声。
使者满脸的通红,用手捂着裤裆,忿忿的逃回了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