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爹和娘不晓得这件事,我也不想他们焦急。只和他们说,你喝酒伤了身,歇息几天。”秦毓景猜到秦雪初欲说何事,便给他安了心。
女人?颜落回将屋瓦放回原处,心中也是震惊不已。
“雪初,你好好歇息,我等会叮咛下人给你筹办点饭菜。”
秦雪初环顾屋内,并没有发明秦毓景的身影,心中虽有百般疑虑,却也一时不晓得该如何开口。
秦雪初见大哥如此说,也不便回绝。再者,秦雪初心想,大哥待我只是兄弟之情,大哥照顾弟弟也是人之常情,我若回绝倒显得不安闲了。因而便任由秦毓景将一碗汤药喂尽。
翌日凌晨,秦雪初自迷蒙中醒来。正欲起家,只感觉肩胛一阵疼痛,方回想起昨夜负伤之事。
“你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昨夜已经敷过药。”秦毓景正筹办回身拜别,俄然又转头,“对了,解药是在你身上发明的,看来下毒之人并不是想置你于死地。”
秦毓景又何尝不想晓得产生了甚么事?只是既然雪初不肯意说,天然有他的事理。更何况雪初内心必然也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本身吧,倒不如甚么也不问,机会成熟之际,本身天然会晓得。
“但是他是何时留下解药的?莫非他跟踪我到‘秦府’?那岂不是给秦府他们招来祸端?”秦雪初心中焦心,却又不敢必定。
“你好好歇息,我先出去了。”秦毓景说罢便筹办分开。
“吱”一声,房门被人推开,刺眼的阳光照进屋内。
处心积虑坦白身份,连身边的人都不晓得。还口口声声宣称与蓝火教有灭门之仇,这是一个像谜一样的女子,令颜落回不由想扯开她的假装和面具一探究竟,看来事情越来越风趣了。
还好大哥并没有发明本身是女儿身,不然本身倒真不晓得今后该如何面对他了。毕竟男女有别。固然本身自小以男儿身糊口,但如果被朝夕相处的大哥发明本身是女儿身,今后恐怕会有诸多难堪。现在身份并没有败露,今后还能够和大哥亲如兄弟,不消顾虑,如此甚好。
“我只是见你深夜不在屋里,觉得你去了洛女人那边,这几日娘对你老是在烟花之地出入有些担忧,以是筹算让你早些返来,没想到一出门便看到了你身负重伤倒在门外。实在,救你的人应当是那赠药之人。没有解药,我也救不了你。你这条小命但是我捡返来的呢。以是,今后不准胡来了。你歇息吧,我先走了。”说罢,秦毓景便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