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见方蹇时，他让我传达给你一句话。”他说。
一名记账的小生道：“月明楼里必定没有伶人叫方蹇，我给月明楼记了十多年的账，向来没有见过方蹇这个名字。”
云月出嫁了，连带水月、芙月、蕖月也如人间蒸发，不见了踪迹。
半晌，她状似偶然地问：“韩擎，我们之前见过吗？”
她俄然问：“找到方蹇的下落了吗？”
很久，她问了最后一个题目：“你们的楼主，现在在那里？”
她问了一个、两个、三个，都说没听过方蹇这个名字。
“女人？”她感觉匪夷所思。
她一愣，答：“对，三楼西厢。”
而后，南都城内，再无月明楼。
她刹时有了背景，连语气都理直气壮起来：“老公，这小我挖苦我金贵，扭个小脚还得上病院。得，我不要受人嘲笑，今天下午就出院。”
“如何俄然想去旅游了？”她感觉风趣。
一场大火把城内最富盛名的伶人楼焚成了一摊灰烬。
——《伶人楼》全文完——
“——书玉，若此生有缘，我还你一曲真正的《高山流水》。”
她抓过一个伶人，劈脸便问：“你可见到方蹇？”
她一愣，一拳捣向他的心窝：“说甚么呢。”耳根却又红了。
月明楼的楼主？她怔住。脑中的纷繁杂混乱得很，好半天她又问：“月明楼的楼主叫甚么名字？”
她摇了点头，回他一句：“我的嗓子，耐用着呢。”
“感觉你面善。”她仔细心细地察看他的脸部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