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带好各自的家伙,解缆。”阳公老衲号令道。
见到这类步地,乾老迈等人无不心惊胆战,这类景象实在太诡异了。
巽五,镶边角的红裤衩,镶红旗后辈。
拂晓前的暗夜,阳公老衲带着乾老迈、兑2、离3、震四和巽五五个门徒来到了浓雾覆盖下的月湖边。
乾老迈,纯红色裤衩,正白旗后辈。
阳公老衲持续说道:“黄龙府就是现在的吉林省农安县,清朝萨满教的发源地,这里有一极奥妙的黑巫派,当今的掌门就是我阳公和尚了。我派向来除掌门以外,只要八个门人,来自八旗后辈。1644年前,我派当时的掌门率八个门徒跟从多尔衮雄师入关南下,受多尔衮之命一起追随李自成的侄子李过将军的踪迹,因为他掠走了大明国库7000万两白银,相称于崇祯朝十年的税赋支出,这对于方才立国未稳的大清朝来讲,是多么的急需。不料,他们竟全数铩羽湘西的天门山,八门徒死于野拂之手,掌门重伤而归,返回到了黄龙府,不久也伤重不治。掌门前辈临终前,遗训新任门人,待多少年野拂身后,再去天门山,踏平天门山寺,找出野拂宝藏,以慰亡灵。今后的康熙乾隆道光等朝,我派均有人前来湘西,但是统统人都是一去不返,今后没了消息,天门山寺倒是毁了,但是宝藏的踪迹却始终不得而知。”
乾老迈轻手重脚的爬了上来,从裤衩里取出抓鼓和鼓鞭,以鼓鞭轻击水面,收回登岸的信号。
这是一只白毛巨鼠,红红的眼睛在暗淡的光芒下一眨不眨的盯着震四胸前的肌肉,嘴巴里排泄了口涎,关店主里可向来都没见过这么大的老鼠。
阳公老衲听罢点点头,说道:“嗯,公然有中原仁义之风,至于阳公老衲人的来源说给你听也无妨,关东黄龙府,老叟可否听闻?”
阳公老衲也冷静地脱去了僧衣,只剩下了短裤,那是一条拼了八样旗色的大裤衩子,而他本人先人乃是附属外务府,职位高于八旗。
前面不远的石阶拐角处,也有五六只一样大的白毛老鼠蹲坐成了一排,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湘西老叟长叹道:“野拂宝藏300年来,不知有多少清廷鹰犬和江湖豪杰命丧天门山,但是得了宝藏又如何呢?当今满汉早已融为一体,莫非说你们还要规复大清不成?”
兑二,镶边角的白裤衩,镶白旗后辈。
湘西老叟点头道:“不错,就在这里。”
乾老迈指了指岩壁上的石阶,阳公老衲点了点头,一挥手,震四一马抢先,踏上了石阶,右手取出一支青幽幽的小箭,装在了弩弓之上,然后蹑手蹑脚的向上攀去,其别人随后跟上。
身后的妮卡却受不了阳公老衲的调侃了,顿时神采绯红,忍不住骂的道:“你这老淫僧,竟敢胡言乱语,我要你明天死无葬身之地!”
湘西老叟摇了点头道:“未曾。”
震四踌躇的望了望乾老迈,不知应当是否冒然进入石门以内。
“咚咚”,身后响起了轻微的鼓点声,几只老鼠蓦地间站住了,踌躇了一下,随即跟着鼓点一齐摇摆起家子来,巨大的鼠头拥戴着节拍而摆动着……
阳公老衲哈哈大笑:“女人,你看我这几位徒儿,哪一个不是年青力壮,性感实足,干吗要跟一个老棺材瓤子厮混呢?随你闭着眼睛挑一个,都好过白毛老怪百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