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意讲究精炼,旷达,胸藏丘壑,表现的是一种意境和本性。
东陵君毫不在乎地大笑。
那人听到掌声,转头看了看,见是一名穿着浅显的陌生少年,便有转过甚去。
“赛场中的物品可不能随便带走。”老者呵呵笑着,看着纸上的诗,眼中微亮,点头道,“还不错,有几分神韵。”
戚夙容又转到琴室。
写完以后她才蓦地觉醒,这首诗乃她徒弟所作,现在还没现世呢。
戚夙容笑了笑,徐行踱到正堂前,对考官施礼道:“费事先生了,鄙人想参赛。”
画以“小景”为题,范围比较广,可随便阐扬。
“哈哈哈……”东陵君大笑,“看来这位卓公子的运气实在不佳啊。”
此言一出,世人的目光皆朝门口望去。
“请。”考官对这名誉度不俗的少年很有好感。安闲自如,礼数全面,举止投足间皆透着大师风采。
“好!”考官悄悄击掌,眼中透着赏识。
东陵君笑声歇止。
绘画与她的刺绣不成豆割,不管是构图还是线条,皆非常讲究。
那人拿着埙,神采发白,游移半晌,终究还是放弃了这场进级赛。
很多学子凝神谛听,暗想这是何种乐器?
戚夙容徐行走畴昔,朝老者行了施礼。
笑声带着调侃,并无歹意,但听在那人耳中却格外刺耳,他嘲笑道:“就算只通过了两场,头名也非我莫属,你们恐怕一分都拿不到。”
也不知他说的是字还是诗。
戚夙容取来笛子,似笑非笑地看向东陵君……
若说琴瑟被称为雅器,埙缶(fou)则被成为俗(风俗)器,普通士子文人更喜好前者,后者则少有人触及。
所谓颜筋柳骨,柳体书法笔力苍劲,硬瘦挺拔,戚夙容又在此中融入本身的特性,多了几分清俊嶙峋,透着寒梅般的高洁与坚固。
一曲结束,戚夙容拍了鼓掌。
四周几人脸上立即暴露镇静之色,但愿这少年能替他们出一口恶气。
她平时多写颜体,特别环境则用柳体。刚才写诗,她用的便是柳体。
这时,东陵君余光瞥见一人正朝门外走,便出声喊道:“哎,这位小公子,你仿佛还未比过?为何急着走啊?”
“先生,鄙人开端了。”戚夙容不再看他,朝考官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