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生心中约莫稀有。”戚夙容平平道,“此人对我积怨颇深,一次两次不成,想必不会善罢甘休。”
“多谢先生。”
“那么,不知先生可有良策?”
戚夙容向他微微颌首,再次表示感激。
“先生之虑,门生怎会不知?”戚夙容叹道,“夙宝跟从先生已有很多光阴,先生对他的心性当有所体味。他虽年幼,却很有傲气,这大抵是戚家人的共性。为了此次童生试,夙宝日夜好学不辍,一心想为戚家争光。希冀越高,最后失利的打击越大。若他是以落空了傲气,落空了志向,那便即是落空了他的将来。我愿用一分伤害,换他逆流而上、一往直前的勇气,信赖父亲对此事亦不会有涓滴踌躇。”
许琛道:“传闻你不久前险遭不测?可知是何人所为?”
许琛指着戚夙容,又大笑起来。
“哎?你说你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为何要像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头普通深沉?”许琛不满道,“看看你那神采,就不能表示得活泼点吗?”
戚夙容如有所思地点点头。
“敬慕?老头子有何可敬慕的?”阁老不屑道。
她身着男装,坐着马车来到古府。
“是你啊,找老夫何事?”古胤仰着下巴,神采非常冷傲。
戚夙容被噎了一下,幽怨地望着阁老,说道:“阁老,您向一个不及弱冠的小孩要好处?”
“需求先生我助你一臂之力吗?”许琛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语气随便道。
“翰林学士古胤古大人。”许琛笑道,“自从那次文斗以后,你便再也未曾呈现过。阁老经常叨念,逮着我英书阁的人就问。他找不到你,便逼着季云他们插手琴棋书画比斗,弄得他们现在见到阁老便绕道走,哈哈。”
“此事我只动嘴不脱手,可否能到他的帮忙,就靠你本身了。”
“本日,卓凡是为一名学弟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