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愧是许琛教出来的,真是目无长辈,口无遮拦。”古胤沉声道,“说吧,你这小娃失落数月又俄然呈现,到底有何事相求?”
半晌后,他道:“此事,我虽帮不了你,却有人能帮得了你。”
接着又听她道:“何况,若先生真的感觉夙宝不参考比参考更好,又怎会帮他写保举信?”
瞥见少年眼角的笑意,古胤感受本身被忽悠了。
“需求先生我助你一臂之力吗?”许琛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语气随便道。
“先生之虑,门生怎会不知?”戚夙容叹道,“夙宝跟从先生已有很多光阴,先生对他的心性当有所体味。他虽年幼,却很有傲气,这大抵是戚家人的共性。为了此次童生试,夙宝日夜好学不辍,一心想为戚家争光。希冀越高,最后失利的打击越大。若他是以落空了傲气,落空了志向,那便即是落空了他的将来。我愿用一分伤害,换他逆流而上、一往直前的勇气,信赖父亲对此事亦不会有涓滴踌躇。”
戚夙容委曲道:“阁老那边此言?卓凡诚哀告学,阁老若不肯教,卓凡亦无牢骚。只求阁老嘴下包涵,卓凡心性脆弱,经不起骂。”
戚夙容被噎了一下,幽怨地望着阁老,说道:“阁老,您向一个不及弱冠的小孩要好处?”
“翰林学士古胤古大人。”许琛笑道,“自从那次文斗以后,你便再也未曾呈现过。阁老经常叨念,逮着我英书阁的人就问。他找不到你,便逼着季云他们插手琴棋书画比斗,弄得他们现在见到阁老便绕道走,哈哈。”
“是你啊,找老夫何事?”古胤仰着下巴,神采非常冷傲。
戚夙容如有所思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