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清平调 > 第四章 我本将心向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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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霄捂住衣衿,一脸惊骇:“你,你要干甚么?……”

这,这算甚么?打劫啊!欺诈啊!

被戳中苦衷,卿羽脸上挂不住,敛了笑:“要你管?”

陆霄刚走到门口,见状,大惊失容,抛弃手中的饭菜,一个箭步冲畴昔,痛心疾首地控告白露:

叶白点头:“我几日不见踪迹,家人不免会担忧,现在伤好了些,不便再逗留了,何况,我们的炊事费和留宿费,是真的已经付不起了。”

可贵能从白露嘴里听一句谢,陆霄爬起来刚想说“不辛苦,应当的”,却见白露垂怜地给阿黄梳着毛,还取出一个鸡腿给它吃。

“公子,救我!”陆霄死死抓住叶白的衣角。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或许从当时起,她的情意,已悄悄放开一片青青绿地,暖和如春。

陆霄仅存的丁点儿但愿顷刻没了,白露大笑两声,拖着鬼哭狼嚎的陆宵跌跌撞撞出得门去。

但最令她担忧的,是……师兄周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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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顾不常常在家,偶然比两位师父出门还要频繁些,返来时老是携侧重重倦意,疲惫得像大水中的木舟,有种几近幻灭的沧桑感。常常这时,卿羽总有种莫名的心慌与后怕,近不得,又不忍离远了,便熬了热汤,送与他解乏,看他暴露一丝笑容,她就能乐上一整天。

“我本将心向明月,何如明月照水沟。”他悠悠道。

这顿饭陆霄吃撑了,托着圆滚滚的肚子滚床上倒头就睡。估计是有了新厨房,今后又能够发挥厨艺了,白露明天很欢畅,不让卿羽脱手,本技艺脚敏捷地洗好了碗筷,带阿黄去后山练武去了。

许是捕猎饿坏了,阿黄置若罔闻,只用心肠啃着它的鸡腿。

得体味药的叶白,伤势好的很快,不过三日,便能下床走路了,陆霄欢畅的手舞足蹈:“公子福大命大。”

叶白按住她的手:“茶凉了,不能喝。”

卿羽扑哧一笑:“看来你对我师姐有很多牢骚呢,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呀,她征收的每一份钱都是合情公道的,只不过比其他处所贵些罢了。”

师父们做的是镖局和贩马的买卖,店门首要漫衍在燕国和陈国,两宗买卖都很凶恶,结了很多仇家,但师父说大风险才有能够获得大回报,人在江湖走,哪有赚大钱还落一身盛誉的功德?

割草,砍竹子,搓麻绳,活泥,砌砖……从早忙到晚,陆霄累的的确要灵魂脱壳。

卿羽大惊,上前接过碗,喝了一口,皱紧了眉头,说:“没有毒,只是……太难喝了……”

白露摊了摊手,陆霄指着白露手里的饭碗,哭道:“李女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白女人她……她要毒死我家公子!”

卿羽收好白日晾晒的草药,背靠着树干泡了壶茶。白日收到大师父的传书,说这几日就返来了,算来,他们这回外出刚好两月,临走前说是买卖上的账目出了题目,得需亲身去查查,想来,现在统统都办好了吧。

这还不算,连刚才喝的药也尽数吐了出来,叶白痛苦地哈腰扶着桌沿,咳得像是一口气提不上来就一命呜呼了。

残暴经历使他成为一个孤单冰冷的人。大多时候,他便是单独去今后山练功,卿羽不好缠着他,便背了竹篓上山采药,寻一处山坡,遥遥瞥见他龙腾虎跃般的身影在云海曦阳间闪变幻化,看刀枪剑戟在他手中行云流水大开大合……数十年来,那是独属于她的幸运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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