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魂不散地又一起跟她到了清平宫,死缠烂打,言语之间极尽挑逗,惹得清平宫里的小宫女们面红耳赤,襄岚气得跳脚,要赶他走,他却扬手点了襄岚的穴,持续我行我素。
苏姑姑面上带着笑,声音也暖和:“世子体恤主子,主子感激不尽,但世子善于边关,对于教习礼节之事,明显还是主子熟谙。请世子归去歇着,还是让主子来吧。”
苏姑姑诚惶诚恐:“世子折煞奴婢了……”
南宫洵肝火冲冲:“胡说!我教的东西怎会有错?!”见世人噤若寒蝉,向着苏姑姑道,“苏姑姑,您说,我教的不好么?”
小宫女小寺人们不敢不从,却也乐得近间隔看个热烈,便纷繁跑了过来。
他的轻言软语呵在她耳边,那样酥痒的气味,令她一张脸腾地通红了,快速要后退,可一缕发还在他指间,毫无前兆地被扯得一痛,他却懒懒一笑,放开手,进步了声音道:“说吧,你要如何谢我?”
苏姑姑扶着老腰试图爬起来,背上的伤一动便是火辣辣的疼,她慢吞吞地直起家来,脸上已经挂满了汗珠,气味也沉重起来。
他扯起袖子不由分辩在卿羽脸上抹了一把,卿羽气急废弛地打掉他的手,恨得咬牙切齿:“干甚么?!”
南宫洵朝着黄鹂吹了几声口哨,那黄鹂鸣啾啾地上蹿下跳,放开喉咙叫了几声,他鼓掌大笑:“好,好!就它了!”
南宫洵回眼看卿羽,目光一瞬不瞬,敞亮如星斗,笑如春光明丽。
他会了意,转头面对苏姑姑时又做出一副深沉的神采来:“苏姑姑,您这满头大汗的,想来也是累了,您这些天为清平公主学礼节的工何为是劳累,不现在天就安息安息,明儿个再接着教,如何?”
苏姑姑没法,只得站起家,又重来一遍,南宫洵又嚷嚷起来:“苏姑姑,您把裙带提的太高了,如许不规矩啊!”
苏姑姑面如死灰,不敢再说话。
卿羽心有愤激,但眼下这类场合实在不能发作,只得照着他的话将手放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