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岚饶有兴趣地看了陆修衍一眼,勾唇笑了笑:“他已经全招了,你要不要听灌音?”
“你觉得不是一然,阿衍不消喂狗?”
见陆修衍过来,沈流岚打了两个响扣,保镳就从隔壁房间搬进了两块简朴的椅子。
……
他们跟着沈流岚的保镳,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狗身上独占的味道稠浊着血腥味劈面而来,顾炀仿佛有些难以忍耐,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口罩戴上。
陆修衍再次补了一枪,龚诗诗的双手都被打穿。
陆修衍亦皱眉,这股味道实在是令人作呕。
沈流岚在逃山建了一处狗场,内里豢养着多只凶恶的日本土佐犬。
押山地处海门与邻城交界的一处深山中,山路崎岖不明,那条路还是沈流岚暮年开出的道,像迷宫一样,如若没有坐标或者舆图,底子找不到出来的路。
陆修衍将车开到大门口,打了几下双闪,铁门就主动翻开了。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个封闭铁门前。保镳节拍混乱地敲了拍门,门很快就从内里翻开了。
一个大活人丢进狗笼,非常钟连骨头都不剩。
将死之人,陆修衍不肯多费唇舌。
上面是印度洋大海,龚诗诗的生还机遇为零。
龚家现在只剩下龚万军与龚诗诗二人,龚诗诗没了,龚万军也势需求措置洁净,以绝后患。
顾炀与霍桀都不忍再看,背过身。
陆修衍随即又带着顾炀霍桀及两名保镳去了押山。
沈流岚的眼神俄然就发了狠,看着不远处的龚万军,咬牙切齿道:“你觉得就他阿谁女儿能搞出那么多把戏?羊水栓塞是他授意的,VX毒气事件是他主导的!这个杀千刀的,我明天必然要让我的狗撕了他!”
他将车驶入门内,内里停着一辆加长商务车、一辆浅显小轿车、另有另一辆与他型号一样的海门牌照玄色迈巴赫。
龚万军奄奄一息地被吊打着,此时正闭眼歇息。
陆修衍让保镳将她手袋里的东西倾倒在地上,内里除了有护照、手机及钱包,另有几瓶写着外文名字的药品。
霍桀当着龚诗诗的面,问陆修衍:“这飞机另有不到一小时就要返航了,要如何措置她?”
“飞过大海的时候,把她扔下去!”
沈流岚的狗场在逃山的最深处,转了几大圈,终究来到一个灰红色外墙、看上去近似烧毁厂房的修建物前。
陆修衍转头看向顾炀与霍桀,朝他们点点头,他们就跟了上去,而两位保镳,站在车边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