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2月14日:明天本来是我和梁然停止婚礼的时候,但是遗憾的是,我们的孩子没了。梁然的身材和情感都很不稳定,她需求歇息,我安抚她,我们把婚礼挪到5月20日停止,她同意了。可因为没有准期给她一个昌大的婚礼,我很惭愧。明天一早,我把我和梁然的儿子下葬了,墓址就在陆家的陵寝里,鑫然就和太太爷爷太太奶奶待在一起,有他们的伴随,鑫然应当不会惊骇……我不敢奉告梁然这统统,我担忧她会接受不住,这份伤痛,就让我一小我来承担……鑫然,爸爸妈妈很爱你,但愿循环后,你还能成为我们的孩子……
听到梁然问陆家陵寝,陆星移也是一愣,可又实在脱不开身,便派了在陆家办事了三十多年的司机来接梁然去陵寝。
如果不是陆修衍在山里跟汪冉冉乱搞,或许她的儿子底子不会短命……如果没有短命,她的儿子现在已经快两周岁了。
这是最后一篇博客,附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有一块深灰色的墓碑,上面写着【爱子陆鑫然之墓,2017年10月~2018年2月,父:陆修衍。母:梁然。】
眼泪都哭干了,梁然换上衣服,顺手抓了钱包和陆修衍的手机,在旅店门口上了车。
没找到人,没有人晓得陆修衍在那里。
旧事如涛浪澎湃而来,囊括了她的统统明智与沉着……
她又去了陆家老宅、陆家大宅、她和陆修衍曾经的婚房、青年公寓……
陵寝在近郊,梁然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阵山风吹过,她裹了裹身上的玄色外套,手上拿着的是她在山下买的红色鳞托菊。
梁然失魂落魄返回旅店,却俄然想到陆修衍在最后一篇博客中提到的陆家陵寝。她不晓得陆家陵寝在那里,她独一能想到的就是让陆星移带她畴昔。
2015年6月X日:明天是小敬爱的毕业典礼,我买了一束她最喜好的白玫瑰,翘了一节很首要的课,去插手她的毕业典礼。仍然是季帆伴随在她身边,她手上捧着一束季帆买给她的白玫瑰,笑得比六月北美天空的阳光还光辉。他们依偎在一起拍照,季帆帮她提着包。我还是迟了一步……我的小敬爱,我爱你……
打了电话,陆星移正与林妤宁在另一个旅店筹办林家的回门宴。
她真的好恨!恨那一对肮脏的男女!
梁然崩溃了……她哭着捶打本身的胸膛,哭到声音都哑了,哭到眼睛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