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亲眼所见,还需证据?”侯谷主不成置信问。
梅姑摘了一个放在鼻尖闻闻,心形草便用叶子向她嘴边推了推果子。
“咳咳……”梅姑爬起来,揉揉屁股,瞥见心形草站在前面,叶子指着洞壁,一颤一颤。
赵秀笑笑,道:“侯谷主最都雅好您的弟弟,如果我们天道宗的弟子丧生于此,想必我天道宗也不是软弱可欺的。”赵秀缓缓起家,一拱手:“我现行带弟子分开,如果寻到阮清浅,还请送回我宗门,宗门定会有所交代。”
梅姑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颗夜明珠,自前次宇文麒在绝灵阵中的山壁里争光走了短短几里路,就连磕三次后,她便在坊市中买了颗夜明珠,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派上了用处。
“我偷袭?”梅姑一愣:“不知我是用甚么杀死他的?”
心形草仿佛懂了,又仿佛没懂,沉默半晌,才跳到她肩上。
心形草叶子颤得更欢畅了。
梅姑反倒沉着下来:“你们如果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想做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让杀死侯威的凶手清闲法外,我也未几说,固然脱手吧。”
谁知,只听他喊道:“没想到之前说了个不顶用的动静,现在,我们当真是互不相欠了。他日你若被抓了,杀了,做鬼可别来找我!”
“你……”侯谷主气得一顿:“强词夺理!”
梅姑真是看不懂猴腮脸心中所想,不过,这份情,她承了。
……
“说法?你有证据吗?”
梅姑转头对世人拱手:“各位道友,侯威并非我所杀,自入峡底,我并未见过他。”
不过,双拳难敌四手,终究有两人向梅姑遁跑之地追去。
“草兄,我被人冤枉,现在遭人追杀,特来投奔于你。”梅姑瞥见心形草悄悄地站在角落里。
“侯谷主,您也是金丹修士,莫非还信所见即真?”
心形草用力点点叶子。
赵秀话音未落,就见他豁然起家,道:“威儿天赋出色,那人能杀了他,定是用了卑鄙手腕。赵道友,我夕照谷不是软弱可欺之辈,此事我们定不善罢甘休!”说完径直分开。
赵秀微微一笑:“好,退一步就算世人见到的是真的。您就不奇特,一个练气四层怎能等闲将练气六层杀死?是事有蹊跷,还是你们夕照谷虚有其名?”
梅姑一惊,赶快盘膝接收。
那日,梅姑掉落地洞,看着心形草笑得花枝乱颤,心中悲惨之际,却发明心形草亦随之跳下。
就如许,梅姑一边吃黑果,一边接收灵气,如此在此地呆了近一月,念及一月之期,她只得依依不舍分开,谁成想不到一日,就又回到此地。
“没甚么意义。只不过,我们天道宗的弟子总要我们本身才气措置。”赵秀优哉道。
走了一刻钟,她肩上又一沉,心形草跳了跳。
心形草从角落走出,看也不看梅姑,跳下之前的地洞,梅姑随之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