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四爷从未被人勾引走过一次,如许的戏码在正院仍然是络绎不断。
“一会儿爷替你和你院里的诗情做主。”四爷毫无原则性的偏袒道。
“真是一醒来就有着数不尽的烦恼。”尔芙闻声,满脸嫌弃地吐槽道。
因为不管你的身份背景如何,只如果有男仆人的宠嬖做背景,便是当家主母成心难堪,亦是徒然,哪怕是某些需求仰仗着妻族权势往上爬的渣男,亦是如此。
好好好,这事儿就说到这里,大过年的,不说这些不欢畅的事儿了。”说到这里,尔芙的话锋一转,并未给乌拉那拉氏还嘴儿的机遇,直接提及了她和四爷年前就筹议好的一件事,“今个儿啊,趁着这机遇,我也有件功德要和大师伙儿说说。
这些事儿吧,对于如尔芙、佟佳氏、乌拉那拉氏这类出身官宦权朱紫家的贵女,固然不算甚么,因为她们各个都有这大笔大笔的嫁奁,哪怕府里一文钱的份例银子都不发给她们,她们也不会显得落魄狼狈,但是这点小事对如荿格格、陆格格这类被抬进府的小格格来讲,便尤其关头了。
“这也算不得甚么大事,你实在不必如此,快快快来吧!
哪怕你入府前就是个沿街乞讨的叫花子,只要四爷宠着你,自有大把的奴婢主动跑到你跟前卖乖示好,哪怕你入府前就已经贵为郡主、县主,但是四爷不爱理睬你,固然那些婢仆不至于敢怠慢你,却绝对不会太把你当回事。
诗情也晓得当着四爷的面告其他各院主子的状是不睬智的,抿抿嘴儿走了。
“都是自家姐妹,你这么说就有些太见外了,何况我是做姐姐的,总要担待诸位mm几分,但是我还是要多说mm两句,你千万不要多想,你这脾气是真的太暴躁了些,这今个儿是在自个儿府里头,我跟前的丫头子,你打就打了,我反面你计算,但是这如果在内里呢,谁也保不准就会有个手滑脚软的时候,难不成你还能伸手就打人么,那岂不是别人笑话你半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也落了你乌拉那拉家满门忠烈的名声。
说句实话,尔芙是真的不肯意将四爷牵涉到后宅这些琐事里。
乌拉那拉氏这一巴掌是使了劲的,诗兰的脸颊,直接就从白变红地肿起来了。
说完,她还特地指了指她袍摆上被茶水打湿的黑红色印记。
当尔芙和四爷呈现在前面穿堂的时候,这四爷府里的一帮后代人还在窃保私语地群情着这件事,只不过因为声音太低,并没能传到尔芙和四爷的耳朵里,但是这些人的诡异小眼神,还是让尔芙发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处所。
李荷茱李侧福晋和乌拉那拉氏还好说,这些日子每天都能在宫里和四爷碰见面,倒是不感觉如何,但是那些盛装打扮的侍妾格格们就有些不甘心了,一边暗自谩骂着尔芙这位嫡福晋盯人盯得太狠,一边就拈酸妒忌地撺掇着大师伙儿一块来了正院存候,不然这早不迟早不晚的,这四爷府里的女人如何能够都跑到正院来聚齐呢!
说完,待到乌拉那拉氏重新坐回到位子上,她又笑着道:“实在这也真算不得事,也是诗兰那丫头做事没个轻重,这也得亏是大夏季的,不然这一碗滚茶扣下去,还不得烫伤了你。”
“笑吧,要不是怕吵醒了你,爷早就去中间歇着了!”四爷没好气的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