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尔芙将此事奉告柳氏晓得,可并非是用心寒伧柳氏。
如果真的被尔芙迁怒到夫家身上,她大不了就自请下堂,和夫家来个一刀两断好了。
次日一早,尔芙简朴洗漱清算一番,便特地早早来到西小院等候入府讲课的柳氏,耐烦地坐在上房里等着书房那边散了课,笑着让诗兰将柳氏请到了上房说话。
她笑着起家,扶起站起家对自个儿施礼赔罪的柳氏,扭头白了眼坐在桌边不动处所的小七,号召着柳氏往暖阁里说话去了,柳氏到底是小七的徒弟,她不管如何说都不能让柳氏在小七跟前丢脸,不然柳氏在小七跟前就再没有严肃可言了,一个全无严肃的徒弟,又如何能教好出身贵重且脾气跳脱、玩皮的小七呢。
摆布柳氏这顿饭是吃定了,不管柳氏是否甘心。
“柳先生,你必须如此拘束,该吃吃、该喝喝,今个儿就是平常家宴,也是我诚恳感激你将小七教诲的这么好的一点点情意。”瞧着仍然有些严峻的柳氏,尔芙抬手打发了房中服侍的宫女,亲手替柳氏夹了一筷子菜,笑吟吟地说道。
事已至此,她又不是个傻子,那里还能不晓得她找四爷告状的事情,已然是被尔芙晓得了,越是明白,她就越是感觉惭愧,越是感觉无地自容,在面对尔芙平和的眼神时,她真是想要找条地缝钻出来。
“你这丫头,你感觉你阿玛是那种被人几句话就能说动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