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出府,一来是她要来看看怜儿,二来也是她在府里待得闷得慌了。
别看她嘴上说不在乎,不甘心小小年纪就给四爷这类年纪的男人做妾,但是内心倒是期盼着呢,这做妾是不敷光彩,但是也要分给谁做妾不是,一个亲王的妾室就是再不济,那也比被自个儿那狠心的嫡额娘给草草嫁出去强,如果然能好运的生下个阿玛,也许还能被册封为侧福晋,那就是正儿八经的主子了,连自家阿玛见到自个儿都要存候见礼了。
尔芙本来还想方法着孩子们一块来散散心的,但是她考虑到庄上的前提和孩子们的功课不能担搁,只能自个儿出来转转了,而这趟出来就是为了放松的,她自是如何舒坦如何来了,不梳发髻、不穿号衣,固然是早晨,她仍然是穿戴柔嫩温馨的锦缎棉袍,下着软底小棉靴,脚步轻巧地在屋子里绕起了圈圈,涣散步,一会儿才气胃口大开。
尔芙这交来回回地走了有一炷香工夫,诗兰那边将碗筷都清算好了,诗情也将她要的话本子找出来,齐划一整地摆在了炕边的角几上,她也就直接抛弃鞋子,重新爬回到了炕上,半躺半坐地靠着软枕,捧着话本子去打发时候了。
说完,她又一次笑了起来。
“主子……”
天晓得那些老大夫开出的药是有多难吃,她真是恨不得立即就回府当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