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要我说二格格就是好吃好喝地烧的!”
她又一次想起了早早分开她身边的小九和玖儿,不幸那一双粉嫩可儿的龙凤胎,想想她当时还担忧长大后的玖儿会不会和弘轩合不来,如同汗青上的老十四和四爷一样,她就感觉自个儿太老练,老练得让她自个儿回想起来都想笑,如果换作现在的自个儿,她怕是担忧的就是要如何将小九和玖儿平安然安地养大了,便如同她现在悉心照顾米团一样。
刚出狼口,又入虎窝。
“别胡说,你不要命了吧,这话如果让李侧福晋晓得……”
一天到头都是数不完的事情,连想要平静平静都做不到。
这类感受,实在是太让民气酸。
哭得脑袋发沉、双眼红肿的尔芙,懊丧地叹了口气,坐起了身子,对着门外还等着她回话的诗情,低声叮咛道:“让她们俩在穿堂等等,你安排完就领着诗兰出去服侍我洗漱。”说完,她就先一步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进净室洗了把脸,让眼睛不是肿得那么短长,不让自个儿显得太狼狈,让身边人跟着担忧。
“你这话就说得太刺耳了,也就是侧福晋太惯着她,都已经及笄了还养在府里头,早早定下婚事嫁出去,哪来这些闲事。”
她健忘了四爷不但单是个父亲,还是个沉着睿智的政治家。
她扭头看了眼另一侧坐着的李氏,接茬问道:“那李氏过来,又是有甚么事情呢?”
说完,她也不给那些宫女缠上自个儿的机遇,回身就走。
一个女人家家的不好幸亏府里头待着,竟然做出这般不要脸面的事情来,这如果我们家那边,就算是被从内里找返来,也会被送到山上姑子庙里头去!”
尔芙不欢畅地瞥了眼她,微微往中间闪了闪,躲开了宫女要抱大腿儿的行动,对着身后跟着的粗使仆妇使了个眼色。
“哎呦,妾身这不是传闻我们府的二格格出去好些日子都没有个动静,这内心头焦急么,便想着去找李姐姐问问动静,没想到,还没走到东小院门口,便在路上碰到了来正院给福晋姐姐存候的李姐姐,妾身便跟着李姐姐一块过来了!”小乌拉那拉氏吃紧开口,应是将已经已经开口说话的李氏的声音压了下去,一副看好戏模样的含笑说道。
“切,我如果李侧福晋,生她下来就直接浸死在恭桶里了!”
温馨得如同身处在空旷无垠的荒凉普通,尔芙冷静落着眼泪。
“妾身来也没有甚么事情,首要就是自个儿一小我在院子里等动静,老是不免会在房里胡思乱想的,这内心头乱糟糟的,想着这些日子四爷也不在府里,便过来和福晋做个伴。”李氏不想当着小乌拉那拉氏的面提及茉雅琦的事情,随口扯了个由头,对付道。
只不过到底都不是用心来谈天打发时候的,说着说着,这话题就又一次绕回到了茉雅琦的身上,小乌拉那拉氏趁着李氏去净室换衣的工夫,奥秘兮兮地凑到尔芙的耳朵边儿,低声道:“您说这二格格这些天都没有踪迹,我们府里头这些保护都派出去了,也没能找到她,她会不会是被人骗到哪儿去了,我们二格格穿的戴的,那都是件件内造的珍品,但凡是个有点眼力的人,应当都能从埋没处的印记认出来,这会不会是有人想要趁机攀龙附凤呢!”
“让人都下去吧,我筹算回房去歇歇。”自个儿把自个儿弄憋屈的尔芙,看了看窗外清冷的院落,抬手打发了房里服侍的一众婢仆,连诗兰和诗情都被赶了出去,回身进了阁房,连衣裳都没换就直接裹着被子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