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芙趁着四爷失神的工夫,敏捷地穿好了裤子,一下子跳下了床,跑到了窗边的位置。才有些怕怕的瞧了一眼下/身已经支起帐篷的四爷。
四爷瞧着尔芙身上的小立领坎肩。勾唇一笑,长腿勾住了尔芙的双腿。大手谙练的解开了两颗扣子,敏捷的擦上了些许药膏。将还没来得及盖上盖子的小瓷钵往中间一丢,便吻上了尔芙另有些肿的唇瓣。
无声的泪水,打湿了四爷身上的中衣,也完整浸软了四爷的心,轻柔的拂过尔芙那狼藉的长发。轻声说道:“尔芙,不是爷看轻了你,只是今个儿,爷真的醉了。”
四爷的手不自发的向下滑去,渐渐的划入了深谷之间。陌生的触感,让尔芙一下子就化为了一滩春水,细碎的嗟叹声,不自发的从喉咙中滑出。
四爷固然没有显赫的母族,但是倒是爱新觉罗的子孙,是一个高傲到骨子里的人。
淡紫色的药膏,淡淡的香气,如啫喱普通晶莹剔透。
尔芙瞧着四爷绕过了屏风,才解开了身上的袍子,对着洗手盆架上的小打扮镜照了照。眼角划过了两行泪水,重新拢好了衣服。简朴的洗了洗身下的泥泞地,踮着脚尖。赤脚踩着冰冷的地砖,一步一跳的走出了净室。
“过来!”四爷用心板起了脸,沉声说道。
被四爷的柔情再一次催眠的尔芙,不自发的松开了双手,任由四爷在身上胡作非为了起来。
玉清忙蹲下身子,服侍着自家主子穿上了绣花鞋。
所谓的家宴,实在就是在花厅里开上一张大桌,四爷、乌拉那拉氏、尔芙、李氏、宋格格、伊格格、王格格、弘晖、弘昀、茉雅琦一同吃上一顿晚餐。
被子下的尔芙,一想到就这么被人吃干抹净,而本身还很共同的摆着各种行动,又羞又气的流下泪水。
尔芙这才捏着对襟坎肩的衣角,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四爷跟前。
架子头梳起来比较费时,尔芙也不想再如许的日子和四爷一同呈现,瞧着四爷仍然坐在榻上不动处所,轻咳了两声,说道:“咳咳,爷,您看今个儿但是二阿哥的好日子,您要不要先畴昔呢!”
四爷沉声打发了房间里服侍的丫环,单手抚上了尔芙的脸颊,仿佛提及了醉话,“不要怕我。也不要躲着我。”
尔芙的小脸,再一次的红了起来,瞧着那还能看出方才猖獗的榻上,也不好叫进丫环来服侍,只能将几个软垫都翻了个面,这才坐下了身子。
“阿……”
“哈哈哈哈……”
阁房里的四爷,正盯着净室门口的屏风,瞧着尔芙一蹦一跳的模样,快步走到了跟前,有些不满的说道:“这天固然还不算太冷,但是地上的寒气也重了,如何光着脚就跑出来了!”
四爷有些晃神的一愣,从妆匣里找出了一个精美的粉彩小瓷钵,回到了床边。
四爷被尔芙那小模样逗得一笑,对着尔芙招了招手,说道:“过来。爷给你脖子上也擦些药,不然怕是几天都下不去了!”
尔芙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任由玉清、玉洁在脸上画眉扑粉。
尔芙哪晓得四爷内心头的筹算,只是瞧着四爷这位在后代申明显赫的天子,竟然有这么委曲的时候,内心头的慈母之心,不自发的众多着。
玉清、玉冰是尔芙的陪嫁丫环,固然年事不大,但是被裕满临时突击练习过一次,天然比尔芙看到的要多了些,而玉洁是和玉兰一同被外务府分到四爷府里服侍的,自是体味玉兰性子的人,瞧着玉兰的模样,便晓得此人的心活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