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旁的事情了!”金嬷嬷有力地摇了点头,垂首答道。
“回侧福晋的话,奴婢不敢欺瞒,除了弘轩阿哥和七格格两位小主子出去过,便只要端茶递水的宫人进过东配房,并且奴婢是半刻都未曾分神,真真没瞧见有甚么奇特的事情产生!”沈嬷嬷颤声回道。
尔芙一向感觉沈嬷嬷是个可靠的嬷嬷。比金嬷嬷做事更稳妥,她也乐意将事情交给她去办,好像继大嬷嬷和瑶琴后的第二人普通被尔芙信赖着。
“确切如此,清荷交代奴婢去的!”碧琳跪在沈嬷嬷身侧,很快就证了然沈嬷嬷所说的话。
“侧福晋宽大待下,对奴婢自是没话说!”沈嬷嬷半欠着身子落座,拧着袖摆。垂首答道。
清荷是个胖圆脸的宫女。
更何况奴婢一家人都在主子爷部下讨糊口,自是不敢做那没知己的事情,也不会替那恶人讳饰。瞧着那东西呈现在配房里,奴婢也是吓坏了,但是左想右想,真真是想不出是谁将那玩意放进配房的呀!”沈嬷嬷扯着袖子擦了擦呼在脸上的泪珠子。磕磕绊绊的说着。
奴婢和沈嬷嬷说了几句话就歪在了床上,半睡半醒间瞧见配房里进了陌生人,瞧着沈嬷嬷与她非常熟络,便只当是院子里服侍的宫人,也没放在心上,这会儿想起来就感觉有些奇特了!
她被四爷精挑细选的成为了还未出世小主子的奶嬷嬷,舍家撇业的丢开了刚出世不久的孩子,到了侧福晋身边服侍着,自家男人固然得了份不错的差事,但是她却又搅进了这要性命的处所。
“碧琳,你去过东配房?”尔芙冷声问道。
毕竟你家里另有老有小的,到时候你死了是一了百了,但是这罪名就得你家里的亲人担着了!”说完,尔芙就将手里端着的茶盏重重的摔在了罗汉床上摆着的茶桌上,回身往外走去。
金嬷嬷自小就被送进宫服侍,几经存亡得以在二十五岁出宫,更是得了主子指了好人家做当家太太,原想着这辈子总算是逃开了那座吃人不吐骨头的紫禁城,却不想才有孕不久就碰上了四爷府里的侧福晋有孕。
沈嬷嬷早就被这事吓得四肢有力,加上跪得时候长了。连爬了几次都没有胜利,最后还是尔芙挪了一把绣墩摆在她中间,让她撑着做助力。这才站直了身子。
“金嬷嬷睡着后,奴婢就坐在玖儿身边做些针线。
不晓得是不是智商比这些前人差了很多,为甚么她老是有种被智商压抑的感受呢,连平常的奶嬷嬷和宫女都能骗得她团团转,特别是她已经扣问了院子里服侍的统统宫人,她该是很快就能理清思路的才对,但是现在……
她说到这里,尔芙已经完整蒙了。
奴婢固然是在主子身边服侍的近身宫女,但是常日里除了和一样在房里服侍的宫女说话,便是缩在尾房里做针线,哪会担了如许的差事呢!”清荷的声音软糯如甜丝丝的酒酿团子,却字字清楚的传进了尔芙和在场世人耳中,将碧琳说的话一下子颠覆了。
说完,金嬷嬷就有些歉疚的瞄了眼屏风边上的那条裂缝。
“你是说你曾经分开过?”尔芙紧盯着沈嬷嬷红肿的双眸,低声问道。
你千万别想着一条绳索吊死就摆脱了那么简朴的事情。
“沈嬷嬷,你起来吧!”尔芙感喟道。
沈嬷嬷感觉一条活路摆在了面前,忙绞尽脑汁的回想着,沉吟半晌,不消尔芙催促,便忙不迭的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