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先苦涩地扬起下巴,对峙道:“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卿卿说了算,你让她出来见我,我们听她的。”
“梁氏黄口小儿竟敢如此无礼!梁亦宽晓得他儿子这般粗鄙没端方么?”不等周嘉先开口,他身后一个虬髯大汉已然是忍无可忍,勃然大怒,指着梁凤歌痛骂出声!
周嘉先瞳孔微缩,气愤地看向梁凤歌。他本来是想着,周家与梁家现在还不能完整撕破脸,与其他和梁凤歌二人相斗,不如让底下人比武,如许也算是留了余地,却没想到梁凤歌做事如此狠绝,一点余地都不留。他晓得梁凤歌想干甚么,但明知梁凤歌就是想吓破他们的胆,他还是忍不住生了一丝胆怯。再看他带来的人,全都脸面失容,有人乃至已经绝望,觉得本日定会死在这里了。
梁凤歌学着周嘉先当日的模样,一脸痛苦地捂着胸口今后退了一步,摇摇欲坠,也不去管周嘉先气愤非常的神采,一脸悲忿断交隧道:“你放心,我没那么下作,今后,我再不会胶葛于你……”
白脸的年青人缓缓将刀收回鞘中,给梁凤歌和周嘉先施了一礼,悄无声气地退回梁凤歌身后。
真能忍,此人若不是个真正的懦夫就必然是一匹最凶险最凶恶的饿狼,假以光阴,必用亲信大患。梁凤歌不动声色地盘算着,口里却不包涵面地调侃道:“周兄,能忍是功德,但忍得过分了就会萎的……”
周嘉先皱着眉头来回走了一圈,决然道:“不管花多少代价,都要设法让朱三女人和我见一面!”
周嘉先睁着一双黑幽幽的眼睛,半点不肯相让地看着梁凤歌:“撑不死,只因我向来都只想娶卿卿。卿卿的父亲未找到,她不是另有伯父伯母做主么?”
梁凤歌翘起二郎腿,气定神闲地浅笑着道:“何必那么费事?我不想她把才吃下去的饭菜吐出来,那样很伤脾胃的。我替她答复你吧,你瞧这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