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下人将客房清算好,你还是回房歇息吧。”长亭松开了抓着他胳膊的手,害臊地说。
石太璞排闼而入,却见长亭正打着呵欠站在院中。淡淡的月光洒下,照亮了院子里通往各个房间的巷子,那里有妖怪的影子?
“五色石,代表了‘金木水火土’五种力量,安插于屋中五个方位,结界伸开后,你会看到粲然如繁星丽天,并且芒暖色正,人见了生敬,妖见了生畏。”
众狐正睡得迷含混糊,不晓得她为何发兵动众将大师叫起来,翁老更是呵欠连连,因为他年纪大了,越来越不能熬夜。
“你不怕我吗……”他垂下头,谨慎地问。非论是人是妖,都很怕他,有些更是见到他就尖叫着逃脱,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未有人将他当作朋友。
她不动声色地走到结界边沿,用手触摸,只觉像是摸到了一道透明的樊篱,柔嫩而坚固,底子没法冲破。
饶是长亭八百年道行,也得暗中运劲,才气不受结界影响。她忙支开一头盗汗、神采惨白的婢女子妮,拉着石太璞来到前院交心,分离他的精力。
“晓得了,大蜜斯……”一名名唤子妮的婢女慌镇静张地答复,她被吓坏了,一说话耳朵俄然变长,成了对狐耳。
长亭心中一凛,忙想体例摆脱:“可翁家高低从未受过狐妖伤害,那是不是只仁慈的狐妖呢?”
仆人来福忙抱出来一堆檀香炉,试图焚香袒护身上的狐狸气味。他在扑灭檀香的同时,长亭带领一众家人坐在地上打坐调息,收敛起周身妖气。
“你在筹办甚么?”她皱着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