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轮缺了又圆,前几日好像玉钩般的明月,垂垂变得几近美满。
她想加固结界膜,哪知从结界中冲出一股劲力,刹时将她撞飞。
只见红亭的房门敞开,红亭却不见踪迹,墙壁上充满了赤色抓痕,她平时喜好披的红大氅疲劳在地,好像一摊凝固的血。
长亭双手合十,望着结界阵,额上冒出虚汗,再次运劲注入。此次圆形的结界内,结界膜渐渐从阵中凝集,但并不安定,若隐若现。
“这是如何回事?”长亭猜疑地问他。
长亭立即呆住了。
翁老只看了一眼,就瘫软在地,几近昏迷。
石太璞又带她来到了明天练功的空位上,像是明天一样,缓缓挥起双臂,在半空中画了个圈。
但石太璞迟疑不止,实在惊骇长亭再受伤。
两只小狼妖连连点头,信誓旦旦地说必然会听她的。
“人妖殊途,公然是必定的。”石太璞也感觉心中难过,连语气中都带着几分苦涩,缓缓分开。
灰耳眼尖,立即看到大氅下的地板上竟然以鲜血写着一行大字:下一个猎物,长亭。
次日天朗气清,石太璞孤身来到草坪上练功,环顾四周,没有看到长亭的身影,不由欣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