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舜看在眼里,明白女儿的表情,但他又不想放下庄严,只能转头清算货架。
“您曲解了,我是至心待阿绣的……”刘子固对着姚舜就要拜下去。
3、
花月一语道中他的内心,“你本日如果不问青红皂白就收了我,他日发明我并未害人,岂不会心中有愧?但是!如果我双手并未沾血,你就要放了我!”
“如果我真杀过人,这双手上呈现的,该是红烟,而并非白烟吧。”花月媚眼轻挑,暴露对劲的神情,“哎呀,还得劳烦道长翻开结界呢。”
绸缎庄内,阿绣进换衣室后,就将窗户翻开。一只狐狸纵身钻了出去,花月一落地,就变成了阿绣的模样。
“蜜斯去那里,小的都要跟着,这是老爷叮咛的!”哪知阿吉将头摇得似拨浪鼓,死活不走。
这时天空中飘来一只鹞子,鹞子在空中挣扎了一会,俄然轻飘飘地落到阿绣脚下。阿绣正沉浸在哀痛中,完整没有留意,花月猎奇地将鹞子拾起来。
阿绣气得一顿脚,回身便走,阿吉仓猝跟上。
阿绣呆立在原地,满心的失落镇静,不知该如何是好。花月从门后探出头来,担忧地望向阿绣。
阿绣低头一看,顿时欣喜交集,泪水终究落了下来。
夏季阳光灿艳刺目,庙前大街上人来人往。阿绣身后跟着工人阿吉,走在熙攘人群中。
刘子固哀痛失落地在店铺外盘桓了一会儿,只能无法拜别。
“你竟然有脸再来!”姚舜没好气地说。
阿绣干脆连书画店都不进了,拐了弯去了绸缎铺,可阿吉仍紧随厥后。
“我如何会想到,他分开是为了跟你联络呢?”花月笑眯眯地看向鹞子,“没想到他另有两下子,是个真情男儿。”
“他就这么走了,莫非,他真的不爱我了吗?”阿绣悲伤地走在后院,又要哭出来。
但花月早已远去,那里还会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