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经验你,是你的福分,就怕你因为这些邪念自取灭亡。”陶恒却底子不怕她,直视着她的双眼。
朱氏见她等闲就将一本端庄的柳大人挑逗得魂不守舍,对她更加佩服。
“这个黑心的九王爷,竟然敢送打胎药给我。”她恨得牙痒痒,捂着本身的肚子,“本想罢手放你一马,此次但是你又招惹我了。”
她法力固然没了,但灵敏的嗅觉和糊口了千百年的知识还在,这药气刺鼻,既有红花又有麝香的味道,那里是安胎的,清楚就是打胎的。
她双目满布血丝,龇着牙,模样可骇,好像厉鬼。
她来到柳家,只见陶恒正在花圃中经心顾问着一株绽放的牡丹,底子不在客堂欢迎她,明显没将她放在眼中。
柳长言立即被她的话噎住,想了一会儿,忙跟她低三下四地赔谨慎:“恒儿,你我都有了孩子,还计算这些干甚么呢?”
“柳夫人手腕高超,让我家老爷冷淡我,像是给阿谁黄脸婆勾了魂普通,日日去她房中了。”
莹儿正趴在窗前,将这统统看在眼中,晓得本身猜想得没错,公然是陶恒暗自教唆朱氏,让她篡夺了洪大业的心。
“你我可有拜堂结婚?怕是连伉俪都不是呢,如何就情深了?”陶恒懒洋洋地站起来,理了理鬓发。
“知难而退?”莹儿嘲笑着答,“我偏要横刀夺爱,这世上本就没甚么理所当然的,男人都花心,只看哪个女子手腕高超。”
朱氏喜滋滋地从柳府返来,就闭门不出,拿着团扇在房中练习陶恒教给她的媚人体例。她对着铜镜飞眼,第一次像是翻白眼,第二次像是死鱼眼,到了第三次,已经有了点魅惑的意味。
柳长言看她婀娜动听,媚色入骨,顿时两眼发直,过了一会儿,才似回过神来般仓促而逃。
“男人靠女人赢取颜面,女人靠男人调换优渥糊口,这人间本就如此功利,哪有甚么真正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