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错了吗?”他猛地一拍桌子,厉声诘责苏喜。
陶恒站在荒草中,长发披垂,浑身浴血,素净无双,好像佛经中描述的女夜叉。她悄悄地点了点头,脸上挂着一丝残暴的笑。
她跌倒在地,发明长草下竟然藏着一个庞大的金色佛印。方才没有风,佛印被草遮住,此时风一吹,暴露了地上的印记。
“出发?去哪儿?”柳长言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而这时密林中响起了诵经声,声音由远及近,四个身披法衣的和尚转着念珠,吟诵着驱邪除妖的经文,缓缓向莹儿走来。
她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手一松,书掉落在地。
柳长言看了一眼落拓喝茶的陶恒,既不敢说有,也不敢说没有。终究他只能把愁闷之气宣泄在苏喜身上,指着他的鼻子骂。
莹儿完整被她狷介冷傲的模样激愤,她放出妖气,整小我飞到半空中,伸出利爪就抓向陶恒的头顶。
“王爷是在找它吗?”王妃缓缓走入书房,手指间捏着一张粉色的花笺。
“你越来越猖獗了,竟敢偷拿本王的东西!”九王看到她手中的信,上前一步,就要抢回。
次日日上三竿之时,昨晚还吓得像只病猫普通的柳长言,却坐在大厅中对苏喜摆威风。
柳长言在房中单独思考着灰耳呈现以来的异状,他说过的话,总感觉有那里不对。比如他口口声声地夸大他即将是“将来”天上地下的霸主,比如那天在树林中,灰耳肆意虐待本身,却没有干脆地将他杀掉……
他正在迷惑间,桃子慌镇静张地提着裙子跑了出去。
守在窗外的莹儿见陶恒堕入沉眠,俄然纵身一跃,化成一团红光,直冲进了陶恒的房中。红光落地,又变成了莹儿奸滑刻薄的模样。
柳长言顺着妖气寻来,一爬上山就看到了受了伤的陶恒。他见她并无大碍,忙跑畴昔,严峻地将她抱在怀中。
苏喜赶紧向王妃伸谢施礼,他手中的法却始终没有松开,只要再过一时半晌,便可将莹儿送到目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