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鸟真美,定是来恭喜大哥娶得贤妻……”孟安仁忍不住伸手逗弄着翠绿的小鸟。
“哼,你这高傲的模样,才令人倒胃口!”躲在一边的飞月恨得牙痒痒,玉手一挥,就招来了一只灵鸟。灵鸟振翅飞下枝头,落在孟安德肩膀上,叫声不断。
她还没明白如何回事,面前一黑,已经晕倒在大街上。
酒楼中的人见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暗笑,此中,数他那两个朋友笑得最大声。
“呦,嘴巴还挺短长!如果我没看错,你尾随我的马车去过倩茹女人家的宅院吧?”他剑眉一挑,轻浮地笑,“你若对我偶然,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跟着我?”
“有甚么不敢的,一个香囊就能让你中计,初时还觉得你是位高人,没想到,只是个会些把戏的黄毛丫头。”孟安仁笑着勾腾飞月外套上的绳带,悄悄一挑,衣衿就松开了。
飞月猎奇地拉开了香囊上的绢绳,还没等完整翻开,一股烟雾就喷薄而出。那味道似兰似麝,异香扑鼻。
他仓猝间脱去外套,可内衣也随即燃起。
“孟少爷怜香惜玉,怕你今后嫁不出去,以是不消你当众宽衣解带,只请了我们两兄弟前来抚玩……”
二人相视一笑,神采甚是鄙陋下贱。
“快来帮我!”孟安仁急得满头大汗。
“你不消白搭力量,中了我的迷香,莫说你是人,就算是头牛一时三刻也转动不得。”
3、
“变态!可爱!”飞月气得痛骂,她美目一瞪,手上掐指,指尖直指孟安仁,一股淡紫色的狐火,突然间在孟安仁的衣袖上燃烧起来。
孟安仁见她惊骇,更加对劲,他仿佛是爱极了飞月被逗时的惊骇神采,又将手放到了她的裙带上。
“你敢!”飞月美目怒瞪。
“孟安仁!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飞月终究哭出声,泪水弄花了她标致的小脸,让她看起来楚楚不幸。
飞月偷偷笑了一阵,随后悄悄打了个响指,狐火在刹时燃烧,孟安仁盯着俄然间消逝的火焰喘了一会气,总算停止了拍打。他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一条短裤,头发狼藉,浑身狼狈,那里另有平时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女人请留步……”就在这时,一个年青的女人从酒家大门里走了出来。
身后传来飞月放肆的笑声,她怡然得意地坐在窗边喝酒吃菜,落日在她脸庞上流转,竟比平时更美了几分。
太阳垂垂西斜,夕照余晖素净得非常应景,原想着天气渐晚,街上行人会减少,哪知在这都城繁华之地,夜晚比白日更加热烈。飞月猎奇地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在人群里穿来跳去,终究选定了一家酒楼。酒楼奢丽高大,在东都城也是数一数二的酒家,阵阵牛肉飘香,引得门客们食指大动。
“遵循我以往的经历,女人们叫走开的意义――就是想我留下……”孟安仁对着飞月眨了下眼睛,手上也不断地给她斟茶。
飞月瞪眼着他,小脸上尽是倔强。
“你是在叫我?”飞月停下了脚步。
飞月立即明白了甚么,赶紧起家坐起,却感觉浑身虚软,没有一丝力量。
“你这丫头,竟敢让我当众出丑,我当然要好好地接待你!”孟安仁说着又要解飞月的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