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耳听到你说刘老迈筹办好银两,才会送兵器出城。”飞月也大声指责孟安仁。
孟安仁的话像是一条条长鞭,打在她的心头,颠覆了她多年来对对忠、奸的判定。
他说罢向皇上禀报,“飞月是我未过门的老婆,现在醋海生波,才欲借刘老迈一事奖惩卑职。”
站在中间的倩茹面色一沉,就要上前,哪知孟安德急火攻心,俄然咳嗽起来,她赶紧去安抚相公。
飞月望着皇宫中孟安仁亲热漂亮的脸,不明白他在想甚么。她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乃至要置他于死地,他竟然还要带她回家?
孟安仁连连伸谢。
“回皇上,赵大人控告子虚乌有,卑职既无通敌,也无发卖军资攫取暴利。”面对危急,孟安仁却涓滴稳定,恭谨地朝皇上禀报。
孟安仁临危稳定,安静地陈述究竟。
“很有能够,不过我以为魅果应当不在孟安仁的手上。”柳长言深思了一会儿说,“男人食下魅果则可成为王者,众生跟随拥戴。孟安仁底子不必搞这么多事端,他大可号令天下,夺权做天子了。”
她呆立在雨中,不知该何去何从。
“当初我没有想到你筹算栽赃孟安仁,没能及时禁止你,是我的错!”柳长言见她遭到打击,出言安抚。
飞月只想惩戒一下孟安仁,千万没想到结果会如此严峻,当即哑口无言。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朕念你在一片密意,就不罚了。”
她跑到装生果的木箱前,暗中念了法决,伸手入箱,取出了一副盔甲。再一伸手,又取出一把利刀。
“此事朕自会查证。叛军反叛,朕再给你一个月的期限,若仍不能尽剿叛军,你就告老回籍吧。”皇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他尽快退下。
“不过你以把戏害孟安仁,而大殿之上却有人用把戏救孟安仁,还真是风趣……”柳长言白衣翩翩,如有所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