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月望着漂亮诚恳的孟安仁,仿佛不熟谙他普通。心中忐忑不安,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
“没错,现除了赵刚,朝中无人能与我对抗。本想借着此次平乱扳倒赵刚,却被你给打乱了。”他苦笑着点头,却并不活力,“只是每日勾心斗角,相互算计,本日你唱罢,明日他登台,宦海之争无止无休,人累,心更累!”
“虎父无犬子,比起你爹,你更胜一筹。”飞月却不为所动,出言调侃。
“二少爷说了,如果你不照他说的做,就惩罚我们。”她此话一出口,二女立即严峻万分,两双楚楚不幸的眼睛盯着飞月,“他现在出门了,临走时说会在湖边等你,等不到人我们就要挨板子。”
“你还要娶我?”飞月错愕至极,下巴差点掉落在地。
她做梦都没想到孟安仁会借用下人威胁本身,本来对贰心存的一点好感,一扫而空。
“那都不是真的!”飞月被他弄了个大红脸,“我底子不会喜好你这类人!”
孟安仁摩挲着铁戒,苦笑着点头,神采怠倦,仿佛心中有无穷凄苦。
“累?我还觉得你乐此不疲。”这话倒出乎飞月的料想。
“我也曾萌发退念,我爹晓得了特地请人打造了这枚铁戒,警示我背负着家声,另有他的希冀……”
说罢她就要跪在地上,却被倩茹一把扶起。
“要怪也该怪安仁,既然说要和你结婚,竟还带两个歌女返来,换成是谁都活力。”孟安德责备着弟弟。
天光潋滟,日薄西山。转眼太阳就下山了。
“这是甚么?”飞月猎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