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善变,明天你对我还是横眉冷目,本日却开端体贴我了。”孟安仁笑嘻嘻地。
“家里那么多发簪没见你戴过,独爱这枝。”
飞月苦闷地坐在矮凳上,视野在厨房中转了一圈,俄然停到了一块位于灶台边的老姜上。
只留下飞月一人,堕入忐忑挣扎中。
倩茹看出她心神不宁,抿嘴一笑,已经猜到是因为安仁。
“如果安仁至心改过,你就该抛开成见,试着多体味一下他。”倩茹点到为止,也不好多说,“要不要给他机遇,你再好好想想,我先归去了。”
7、
倩茹笑得直不起腰,忙让他替本身插上发簪。伉俪俩望着铜镜中相拥的身影,感觉分外的幸运满足。
一整天孟安仁蕉萃怠倦的身影都在飞月面前晃来晃去,她帮倩茹在小厨房炖补品时,不是拿错了东西,就是打翻了盐巴。
“可我却越来越喜好你……”孟安仁凝睇着飞月,眸中满含密意。
但此次她的手却被一把抓住,孟安仁靠近她的脸,柔声说:“如果你真的信赖我,就不会被骗了。”
“你又想做甚么?”飞月轻呼一声,几近要跳起来。
孟安仁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望着飞月窈窕的背影。像是一个纯熟的猎人,看着猎物一步步走入本身设想好的圈套般,脸上现出一丝对劲的浅笑。
午后孟府中一片沉寂,孟安仁卧房的门被悄悄推开,探进一个少女美丽的脸庞,却恰是飞月。
“竟然还敢进我的卧房?”
孟安仁怏怏地摸了摸被打得火辣辣的脸,打了个大喷嚏。他浑身尽湿地爬登陆,缓缓拜别,背影中满含落寞。
飞月一把甩开他的手,单独蹚水登陆。她一到岸边就扯下了头上的发饰丢在了地上,肝火冲冲地说:“从今今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请你今后不要再烦我!衣服归去再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