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个小鬼,就想谈情说爱啦?是故意上人了?”花月伸指导了她额头一下,莞尔一笑。
柳长言回身拜别,苏喜将婴宁安设在树旁憩息,以后为她去取些生果和水。
婴宁和苏喜法力微末,顷刻间被吹得站立不稳,只要柳长言双脚似生了根,仍如盘石般稳稳地站在原地。他沉着地等候风势变弱,刹时白影明灭,已经向来人攻出一招。黑衣人仓猝运劲将大氅再次鼓起,广大的大氅如樊篱般挡在了柳长言面前。
“族长,你猜得公然没错,真的有人向婴宁施法!只要说能够通过婴宁引出关于对方的影象,便能够抓到真凶。”苏喜连连鼓掌。
婴宁想要靠近她,扭身飞上了树枝,花月却翩然跃下,闪身拜别。
“你下定决计了吗?”柳长言面色凝重,降落地问。声音在空旷的树林中回荡,幽深辽远。
那人却不睬她,他兀自挥动大氅,一股微弱的罡风从大氅下涌出,一下就将婴宁吹倒在地。婴宁只觉呼吸困难,底子没法抵挡,只能眼睁睁地见那人朝她伸出了手。
“你不再活力了吗?”婴宁的眼中立即迸收回欣喜之色,搂住了花月的脖子,“你此次返来后,都不爱理我了。”
跟着柳长言的行动,人脸越来越清楚,鼻子五官已经清楚可见。而就在这时,婴宁收回一声痛苦的哀嚎,跌坐在地,她面色惨白,满脸都是盗汗。
面前多了一个奇特的人,那人身穿玄色大氅,风帽宽而大,遮住了半张脸,只暴露了一个洁白的下颌。
他一甩大氅,无数毒虫洒落而出,黏在了三人身上。婴宁和苏喜连连尖叫,她刚想拍死虫子,却听苏喜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