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宁见王子服没有被骗,不高兴地将头扭到一边,撅着嘴不去理他。
当晚洞房花烛夜,红烛摇摆,暖玉生香。
“哎哟,我的肚子好痛……”婴宁倒在床上,捂着笑得痛起来的肚子,连腰都直不起来。
他望着新娘美好的身影,为两人多日来的尽力打动。
“不可,等我把这片花丛的草除洁净。”婴宁却手脚不断,底子不肯歇息。
但是一昂首,却见一条青色狐狸尾巴在空中矫捷舞动,顿时将她吓得惊声尖叫。
“你忙活了一上午才弄了这么点,是不是用心偷懒啊?”王子服笑眯眯地说,卷袖就要帮她,“看我的,让你见地见地甚么叫手脚敏捷。”
哪知不看还好,刚好将嘴凑上去,跟王子服的双唇碰在一起。
成果不找还好,一找起来发明连香粉厂的墙上都画满了符咒,另有几处散落着黄纸。他挨个将符咒抹去,黄纸撕碎,沿路找到了香粉厂外。
婴宁被尖叫声吓到,一脚踩空从半空中落下,王子服目睹不好,要去接她。哪知婴宁却重重跌落在地,连带着几个木牌位一起跌落。
她听完了吴生的话,对劲地点头,唇边闪现出对劲的浅笑。
神楼是一座阴暗矗立的二层木楼,楼阁内设有一排排方格木架直通楼顶,密密麻麻地摆满了王氏先人的祖宗牌位。
婴宁仍垂着头,但唇边已经绽放出笑容。可等了一会儿,王子服仍毫无行动,她猎奇地转头去看。
5、
“你是也被那小狐狸精迷住了?也为她说话!”王夫人厉声打断他,“就按我的安排行事,我不信治不了她。”
“姑母,子服现在对婴宁非常珍惜,若姑母伤害了婴宁,岂不是粉碎你们母子的豪情?”吴生似看不惯她的行动,苦口婆心肠规劝,“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让他们一起厮守糊口也不错,我看婴宁没那么坏……”
新娘高雅地点头,似认同他的话。他从未见过婴宁娇羞的模样,更加喜好,伸手揭下了新娘头上的喜帕。
“你是谁?婴宁去哪儿了?”王子服震惊地问。
他本想将活揽在本身身上,不想婴宁如此辛苦。但是婴宁却瞪了他一眼,强行加快速率,没一会就汗流浃背。
王子服见母亲神采越来越青,忙站出来打圆场,说婴宁初涉人间,不懂的太多,他会渐渐教诲。
可喜帕翻开,闪现在他面前的,倒是一张陌生的脸。女子固然姿容秀美,却脂粉浓艳,完整不似婴宁那般清丽脱俗。
“婆婆,请喝茶。”她将茶杯举过甚顶。
“你玩弄我不成还恼我?真是蛮不讲理。”王子服低头靠近她,小声说,“真的不睬我啦?那我可要亲你了……”
王夫人听她这么说,神采更加阴沉。
两人挤在花圃中除草,互不相让,婴宁看王子服脸上沾上淤泥,笑个不断。
她捧着茶杯,低头向王夫人走去,走了一半却踩到裙角,差点就跌倒在地。
“可这没事理啊,老婆不顺就会被休,那万一是父母有错呢?明知不对也要服从吗?另有不生孩子会被休,多说话也会被休……”她越听越猜疑,“那丈夫做甚么会被老婆休呢?”
王子服忙抱着婴宁回房,将她安设在床上,他握着婴宁温软的手,只觉花圃中那块石头充满了诡异。
“你坏……”
“你这妖狐,竟然在列祖列宗面前如此不成体统。给我立即滚出去,今后都不准踏进神楼,归去打理花圃!”王夫人气急废弛地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