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生见没套出她的话,神采凶险地想了一会儿,随即买下珠钗,快步向婴宁追去。他规矩地朝婴宁施礼,献上珠钗,说是作为她新婚的贺礼。
王子服和婴宁对视一眼,皆心中欢乐。
“可明天是庙会,客人很多的,你不消看顾店铺吗?”婴宁天真地偏着头问他。
“我晓得这粉欠甚么了,就是喜好!”婴宁灵机一动,像是想到了甚么好主张,忙在香粉上施法。
王子服护住婴宁,忙对他们说让他们去店门口列队,等工人卸好货才气采办。客人们这才放过他们,乖乖去门外排成了一排。
“这太伤害了,如果由你的情感管束这类法力,如果哪天情感俄然失控,那这么大的力量,必定会殃及别人。”王子服想到方才的一幕,不由心惊胆怯。
婴宁绝望地低下了头,冷静把口中的口水咽掉。
婴宁在门外左瞧瞧,右看看,被一个卖金饰的小摊子吸引,看中一枝珠钗,爱不释手地把玩。
“本来是马公子,你也来逛庙会吗?”
因为明天是庙会,客人越聚越多,王子服不得不分开柜台,去后院帮工人卸货。只能让婴宁一人现在店外等他,两人约好了待会儿要一起逛庙会。
可他刚走了两步,重心失衡,木箱就要从他肩头滑下去。这时却有一只纤细的手从斜里伸出来,稳稳地扶住了他肩头的木箱。
“你先别担忧,好好节制情感,只要不发怒,应当不会等闲发作。”他忙安抚她。
这时王夫人提着食盒,来为辛苦劳作的工人送糕点。曹飞脚上有伤,不便利放下箱子,婴宁忙帮他把箱子放下,让他也去吃点心充饥。
王子服跟工人卸完货,走出店铺,适值看到这一幕,顿时醋海翻波。他快步走畴昔,将婴宁拉在身后,谢过马生就将她带走。
“我想赶制出最好的香粉,如许才气让婆婆快点采取我,成为王家人……”婴宁将手里的粉盒递给了夫君,“可不知为甚么,总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