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一听,立即大怒,看向婴宁。
次日王夫人带着儿子和吴生在香粉厂中观察,只见工人们热火朝六合事情,香粉披发的香味清爽诱人,令人表情愉悦。
“那你为何要跟他说话,还收他珠钗?”王子服诘责她。
婴宁和王夫人要上前禁止,却差点被互殴的人群撞倒。王夫人望着这些猖獗厮打的人,吓得面无人色。
“这当然都是你的错。”她不耐烦地瞪着婴宁,“你这小狐狸哪晓得人间礼数?你一个新婚人妻,竟然在大街上与其他男人热络谈笑,胶葛不清。任何男人都会不欢畅,就算休了你也不过分。”
“我就不摘,就不摘!”
留下婴宁单独跪在地上,揣摩着妒忌的滋味。
3、
“婆婆,明天比明天人还多呢。”婴宁见到这景象非常隔心。
“只要傻瓜才戴这类钗,还不快摘下来。”王子服也不甘逞强。
两人来到绸缎铺金饰坊,店家老板都连夸婴宁长得标致,恨不得将最好的绫罗翻出来堆到她的身上。
马生望着两人的背影,心中已有计算。
“可你反面我说话,憋了一肚子气,也会死的。”婴宁奸刁地逗他。
两人回到香粉长,婴宁见工人们都在繁忙,明显一点事情都没有,顿时有些失落。
“娘亲,婴宁贪玩,不是用心的……”王子服忙替老婆打圆场。
“婴宁,你在干吗,快起来!”他忙去拍叫婴宁。
“不了,我们另有事,得快点回香粉厂。”王子服神采更加丢脸,拉着她就向家中走去。
遥眺望去,王家香粉铺前仍人群熙攘,买香粉的人相互争抢,热烈非常。
而在街巷的角落中,曹飞扔下了半张仍燃烧着的咒符,回身拜别。
4、
傍晚时分,王子服和吴生怠倦地走进了家门,他们在店铺中拉架和清算店铺,直忙到现在才返来。
“出门,去哪儿?”婴宁不解地问。
可吴生话音未落,另一侧又有两个男人动起了手,此次二男是为争一女而打斗。
“不承认的话,明天我再去找朱公子牛公子。”
“如何没破?”王夫人拉起她的衣袖,公然有一脱线之处,“等会儿清算一下,跟我出门。”
两人正在筹议着,却见婴宁正追逐着黄狗跑来,她一脚踩了个空,跌倒在王夫人身前,顿时灰尘飞扬,将王夫人呛得连连咳嗽。
“你骗我是何用心?害我逛不成庙会。”她朝王子服嚷嚷。
“婴宁就一个身子,如何能裹得了这么多匹布,也只要一个头,用不了这么多发簪珠宝。”
“今后你如果再敢让子服难过,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王夫人经验完她,甩袖分开大堂。
当晚她回到房中,但见平时对她和顺体贴,又揉肩又捶背的王子服闷声坐在灯下看书,底子不睬她。
她又甩起毛巾,在屋中跳舞,调皮敬爱,但他却看都不看她一眼。
原本来买香粉的主顾,俄然间都打成了一团。
“你为甚么要说香粉厂有事?害我逛不成庙会。”她撅着嘴,非常失落。
“你不摘就别跟我说话!”
王子服和婴宁听她这么说,立即大喜过望,晓得这是王夫人在对婴宁示好。婴宁连连点头承诺,冲动得小脸通红,喜不自胜。
她忙奉迎地打来热水,撒满了花瓣,服侍王子服洗脸,但他却连头都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