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槿笑着说道,不再强求,将两人的酒杯收起,衡量着酒壶,面上非常的心疼,他收藏了两千年的桃花酿啊,就这么被司徒图墨豪饮了,真是华侈了,早晓得就不拉他来喝酒了。
槿无法的摇点头,“到底是如何了,为师或许能助你一把呢。”只要每当司徒图墨沉湎的时候,槿才会摆出一副“我是你徒弟”的姿势,将他从黑暗中一次次拉回。
“女人,你没事吧?”门外婢女焦心的问道。
“女人?”拍门声响起来。
现在的伤痛如最好的养料,促进了式微内心那颗叫做仇恨的种子生根抽芽。
大厅内
“房间筹办好了?”槿看着阿诺问道。
式微昂首的确瞥见了床头悬着一个拇指粗的红绳,寻着绳索向上望去,只见那绳索一向延长到房顶上的角落处,然后就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