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翁凛燃挑选放弃,她趴伏在床上,借着方才尚未褪去的情潮,揉着还红肿的花核。才方才到过颠峰的身子敏感的很,几近是碰一下就足以神形俱灭。翁凛燃扭动着臀部,隔着文胸用力抓住本身饱胀的胸,把脸悄悄埋进司向颜的衣服当中。
因为刚才的姿式和角度题目,司向颜并没有看清,而现在翁凛燃换了姿式,她才彻完整底的把那处不该看的位置支出眼中。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那到处所,却不如设想中的那般丑恶,反而带着几分赏识,感觉有些都雅。
终究,那小小的花核被本身揉到了极限,也把全部身材带上了颠峰。达到极致时,翁凛燃接受不住的咬住嘴边的小布料,任由滚烫的热流顺着她的身材溢出。她翻身瘫软在床上,吃力又满足的喘气着,右手覆在腿间,迟缓轻柔的按抚。
司向颜从未想过有生之年会看到这类事,固然黑道里那些情/色买卖她也见过很多,但司向颜晓得是晓得,却都交给龙望来措置,来个见不见心不烦。她讨厌和陌生人有过分密切的打仗,在一小我单身的这些年也未曾动过任何色/情的动机。能够说,此描画面几近颠覆了司向颜27年来的三观,让她震惊之余乃至不晓得该活力还是该感觉欢畅。
“好舒畅…还想再来一次。颜颜,你插/进/来,好不好?”过了好久翁凛燃才规复体力,司向颜乃至还没从刚才的错愕中回神,便见床上人半趴在那边,嘴里说着让本身胆战心惊的话,用右手抚摩着女性最私密的处所。
从产生了进一步干系那晚到明天,翁凛燃固然更加喜好缠着本身,却也没有要本身给出一个成果或答复。可翁凛燃越是如许,司向颜就越是感觉有压力。常常看到对方望着本身时那种炙热而专注的眼神,司向颜总会感觉内心有愧,却又躲藏着不该有的欣喜。如许的情感很伤害也很可骇,让司向颜惊骇又等候,做出的第一反应就是逃离。
“颜颜,我爱你…要我…别停下来…啊…嗯啊!”翁凛燃放声喊着,仿佛只要如许才气宣泄她对司向颜的爱。跟着身材又一次绽放,她夹紧了双腿倒在床上,用力搂着那些属于司向颜的衣物,鼻子突然酸楚,被泪水等闲摆布。
洁白的床上散落着各种色彩的女式内衣,非论格式还是形状都让司向颜感觉似曾了解又非常熟谙。几近能够肯定,那些内衣的归属者并不是别人,正恰是本身。翁凛燃躺在那堆内衣的正中间,身上穿戴本身明天方才换下来的深紫色文胸。
在翁凛燃内心,她早就把本身判给了司向颜,她的身材她的心都是司向颜的。如果她真的为了满足本身的*而夺走了本身这副本该属于司向颜的身材,翁凛燃是千万个不肯意。
屋子里没有开大灯,却有壁灯在披发着微小的光源。那地板上散落着几件衣服,明显是一边进屋一边脱掉的。白净的床铺微微闲逛,木板与地板摩擦,收回吱嘎吱嘎的声响。一条如同美女蛇般的女人在床上扭动着,正在自我安抚她巴望的需求。
统统的感官在这一刻变得透明而清楚,翁凛燃感觉本身是疯了,不然也不会欲求不满到这类境地。她想着本技艺已经不再是本身的,而是司向颜真的在碰她摸她。毕竟司向颜的味道就缭绕在身边,让她产生了近乎完美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