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莫非你不乐意?”朱旭倒是留意到曾荣满脸的不甘心。
曾荣见对方一上来就直接问二皇子,明显是不想给她任何回旋的余地,只得躬身回道:“回皇后娘娘,吃了,二殿下好不好的下官不清楚,下官只是送药的。”
王皇后暗自磨了磨牙,她已经够给曾荣面子了,没有直接问她和朱恒的干系,只隐晦地问了两个无伤风雅的题目,且明知曾荣在扯谎,她也没戳穿她,没想到这丫头倒胆肥了,直接给她来了个“不敢妄议”,岂不是把错推给她了?是她这个做皇后的在指导她妄议主子的是非!
朱旭点点头,“算你另有点眼力见,还不算无可救药。”
曾荣见这两人高低嘴唇一碰,又给她出了个困难,故意想回绝,却真没这个胆量。
要晓得,多少尚工局的小宫女小绣娘一辈子都没无缘结识到后宫的这些主子呢。
“回皇后娘娘,说了些下官在老故乡间时的一些趣事,也说了些下官刚进京时闹的笑话。”
王皇后听了这话挑眉一笑,“你该不是想奉告本宫,送药送了一个多时候。”
“早这么不就结了,这有甚么不敢妄议的?”王皇后明知曾荣在敷衍她,可也不肯意这当口真跟她翻脸,一个太后一个皇上都是她必须顾忌的。
这才气,这本领,就连当年的她也是自叹不如的。
这还行?
没体例,这些主子她哪个也获咎不起,可实话不能说,谎话又触及到欺君欺后,她能如何办?
偏王皇后听了她“据实以告”四个字,又笑了笑,问道:“好一个据实以告,本宫问你,你对二皇子印象如何?”
再则,这个题目也牵涉不上甚么隐私,没需求遮瞒。
“回皇后娘娘,是。”
谁知她话刚说完,门别传来两声大笑,紧接着,皇上大步走出去了,“哈哈,哈哈,好一个不敢妄议,这丫头胆量可真不小,怼完太后又怼皇后,丫头,你也摸摸,你脖子上究竟有几个脑袋?”
“好了,下去吧。记着了,明儿好生陪着太后,如有差池,唯你是问。”
“回皇后娘娘,下官和二殿下不熟,且下官为仆,他为主,下官不敢妄议。”
“好,很好,好一个不敢妄议,你的意义是本宫不能找你问话,本宫也不配找你问话,既如此,本宫问你,何为主,何为仆?”王皇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曾荣,缓缓说道。
曾荣跪下去问安。
“喏。”曾荣苦着一张脸答允了。
“哦,哪两个词?”朱旭也很想晓得曾荣究竟是如何对待朱恒的。
儿歌也说不清这不丧究竟源于何故,明显面前的女孩子眉眼没长开,身量也没抽条,即便换了个发型换了身绸子衣裳,可放在人堆里,也不会是阿谁最亮眼的一个,如许的人应当是不会对她形成威胁的。
朱旭挥了挥手,坐到王皇后劈面,问曾荣:“来,给朕说说,皇后问你甚么,你说不敢妄议。”
王皇后再次看着曾荣笑了笑,“你的确很聪明。”
见到这笑容,听着对方这说话的语气,曾荣本能地后背一凉,忙跪了下去,“启禀皇后,下官不敢,下官绝无此意,下官只是一时胡涂,忘了一句老话,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是下官胡涂。下官对二皇子的第一印象是暖和,儒雅。”
“二皇子如何?药吃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