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看你本身了,你感觉皇贵妃最惊骇的是甚么?”曾荣不敢把话说太明白。
说完,绿荷猜疑地退后两步,高低扫了曾荣一眼,问:“你熟谙二皇子?”
曾荣回送她一个白眼,“柳姑姑如此关照我,还要甚么银子?”
得知有身的不是皇贵妃而是住在瑶华宫的另一名新选上来的才女,不消曾荣提示,绿荷遐想起她姐姐的遭受也大抵能猜到这位虞美人的结局。
“不对吧,阿梅的主子与你何干,用得着你上心?说,到底有何干系?”绿荷一边说一边上手摸了曾荣的脸一把,戏谑道:“该不是你对人家。。。”
绿荷明显也记得此事,因此,曾荣话没说完,她也上前捂住了曾荣的嘴,毕竟司药司人多嘴杂的,这话要传出去罪恶就大了。
曾荣一听自是情愿,有阿梅在,转头崔元华那边也好交代些,就算此后别人问起来,她也有了说辞,她是陪阿梅去司药司取药,并非她本身特地去找人。
当然了,这只是曾荣本身一家之言,在阿梅和别的绣娘眼里,曾荣看到的是赞叹和欣羡。
曾荣被这话噎住了,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正难堪时,只见阿梅推着她走了几步,道:“走吧,我陪你一起看看覃姑姑她们,我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她们了。”
绿荷摇点头,“我们普通看不到病案,只按照药方抓药,皇子们的药方有专人办理。”
见阿梅似不觉得然,曾荣也歇了说教的心机,道:“好了,我要去看覃姑姑和柳姑姑。你本身回慈宁宫吧,好好想想我说的话,作为二殿下的陪侍宫女,你和司药司打交道的机遇更多。”
绿荷张了张嘴,可一看阿梅在旁,笑了笑,闭嘴了。
“我,我。。。”
“这还用问,傻子也晓得,怕得宠呗,怕这位新人把孩子生下来。”绿荷送了曾荣一个白眼,感觉曾荣仍不信赖她,枉她一片热诚,一见面就把这么首要的动静奉告曾荣。
阿梅自是没有和绿荷扳话的兴趣,忙拉着曾荣就走。
曾荣也没有甚么好建议。
“你们两个在做甚么?”阿梅拎着一串药包过来了,目光在曾荣和阿梅脸上觑来觑去,明显,她看到了两人方才打闹的那一幕。
这话令曾荣忍不住扑哧一笑,“我也没和她一伙啊,再有,难不成今后我对别人好你都会妒忌?”
“是啊,我好久没见阿荣,想起之前我们几个在绣作坊的日子,也不知红菱几个如何了。”绿荷共同着曾荣也撒了个谎。
曾荣天然晓得轻重,就是绿荷不禁止她,她也不会说出“三皇子”这三个字来,她只是想摸索一下绿荷是否还挂念着此人。
“对了,二皇子朱恒那比来病情如何,他的病案你见过没有?”曾荣想起了此行的另一个目标。
阿梅嘟了嘟嘴,“晓得了,我不是不懂这事理,我就是不喜好你对她比对我好,我们才是一伙的。”
她是想起一事,貌似这绿荷对那位三皇子很有好感,为这事曾荣还劝过她几句。
“晓得,今后那位虞美人的药我会亲身盯着抓。就怕一点,人家不通过我们,直接找的总管寺人,这就有点费事了。”绿荷难堪地看向曾荣。
“哪有甚么悄悄话,左不过是聊聊之前在绣作坊的事情。好了,你的事情完了?”曾荣上前挽住了阿梅的胳膊,阿梅脸上这才和缓些。